这时候那个络腮胡子也过来了看到大家纷纷亮出了jī_bā后,又看到了柳妃正脸上带着淫笑,扭动着自己的大屁股朝着这边过来,一对巨大的奶子因为她的动作也不断地剧烈摇曳着,宛如两座随时要从天上垂落的仙山,让人心中升起一阵惊悸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加速。
于是索性将工具箱往旁边一甩,然后把身上早就破烂肮脏的裤子直接撕下来,将一双长满茂密腿毛的腿露出来,同时也露出了那条同样二十余公分,但guī_tóu后面部分却遍布着短硬yīn_máo的jī_bā。
与其说是一个人这个看上去这个连jī_bā上都遍布着黑毛的乞丐,恐怕任何女人看着他都会觉得他跟个黑猩猩更加相似。
不过二三十米的距离,很快柳妃就爬到了这些乞丐近前,然后柳妃就这么跪趴着抬起头来,脸上带着yín_jiàn风骚的笑容道,“母狗柳妃给各位乞丐爷爷们磕头了,求各位爷爷们尽情玩弄柳妃这个贱货杂种。”
一句话说完,柳妃不等其他人反应便连着在地上磕了三个头,每一下都发出咚咚的响声。
三下之后,柳妃光洁的额头已经一片通红,上面还沾着一些泥土与杂草,看上去显得越发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而不是一个人。
“骚屄,你真他妈下贱,简直天生就该做条母狗。”
老乞丐用手挑起柳妃的的下巴,然后左右开弓给了柳妃两个耳光。
“谢谢爷爷赏赐,母狗就是这么下贱,谢谢爷爷让母狗认清自己本性。”
一反曾经的高冷这时候身材高挑,看上去似乎比几个乞丐的身材都要高大一些的柳妃,就像个任人摆布的充气娃娃,淫媚的讨好着使用自己的人,完全看不出一点清冷高傲的存在。
“sāo_huò,爷爷给你介绍一遍我们几个,让你知道今天玩你的是谁,你听好了。”
老乞丐趾高气昂的对柳妃说到这里看到柳妃谄媚的点着头,这才又继续说道,“爷爷我叫老鬼,当年老子也是市委里的大人物,玩的女人多的是,都怪那个不孝儿子把我让儿媳肏的三次堕胎还生了个赔钱烂货的事捅了出来,招来纪检委调查,结果不但官丢了,从监狱里出来家都回不去了,那些被我玩的婊子也他妈的跟躲瘟神一样躲我。
这个络腮胡子的家伙叫疯子,自称是个调教师,当初玩他老婆时一时兴奋失手把他老婆玩成脑死亡,孩子也流了。
这个腿上有伤的叫瘫子,放心不是真的瘫子只是瘸了点,qiáng_jiān妇女才放出来不久,还有这个小子,我们这儿最年轻的一个……。”
说到这里老乞丐顿了顿,然后又说道,“你看着他上身畸形很难看是吧,他当初可是个小白脸,据说还是名牌大学毕业,不过狗胆包天勾引了一个黑社会大佬的情妇。
结果他妈的被对方打断了八根肋骨,下着暴雨就仍这儿来了,命大没死成不过骨头错位长成这个逼样,现在人家大佬发话了叫他不许离开这个城市,不许做任何工作,就在这要饭。
否则连着他父母叔伯兄北姐妹一大家子十几口,全他妈黄浦江里沉了,给他来个灭门,不要说他家里人都不敢管他,就他妈告到市公安局都没人敢管。我们都好久没有摸到女人了。
今天这个婊子主动犯贱找过来,可要让我们在你身上好好泄泄火。”
“是,爷爷,母狗就是个烂屄杂种,伺候几位爷爷是母狗的荣幸,母狗一定让爷爷们满意。”
尽管心中对这些乞丐很鄙视,可是柳妃却也听出来每个乞丐恐怕性能力都不凡,而且看着他们那一个个硕大狰狞的jī_bā似乎也证实了这种想法玩,于是知道这次经历应该会很愉快,因此更加谄媚的迎合着老乞丐的话。同时又想到他们只是社会最底层的人渣,彼此之间巨大的身份差异让柳妃平时都不会正眼看他们,此时却要用身体取悦他们,再加上老乞丐在说到最后,已经开始用那粗糙的大手压在自己白嫩平滑的肩膀上,然后慢慢的向下抚摸侵略着。
一股难闻的腥臭酸腐气味,在老乞丐介绍时已经凑过来摩拳擦掌,似乎在下一刻便要扑过来将她撕碎的几个乞丐身上撒发着。
一种羞辱感与羞耻感传遍柳妃全身,让柳妃感到一阵反感,但是却又因此感受到一种变态的兴奋,似乎身体都变的越发敏感了。
那被黑色蕾丝内裤遮住的骚屄内也变得越发空虚骚痒,一滴滴yín_shuǐ从那层层叠叠的嫩肉中挤出来,使柳妃的骚屄更加粘腻的同时,也在内裤上映出了一大片润湿痕迹。
“真是个天生做母狗的料,就是听到我说几句话,骚屄里的yín_shuǐ就他妈的把内裤都打湿了。”
老乞丐也注意到了柳妃的异样,伸手隔着内裤在柳妃的骚屄口不轻不重的勾了一下,让柳妃那已经开始发情渴望被人暴力摧残践踏的身体轻轻的颤了一下,口中发出一声淫媚的低吟,然后便抬起右手将那沾着柳妃yín_shuǐ的手指在柳妃有些冰凉纤薄的嘴唇上摩擦了几下压进了柳妃因为低吟而微微张着的嘴里。
“唔……”
柳妃口中发出低吟,根本不用谁提醒那灵活的粉嫩舌头,便如同一条小蛇一样熟练地追逐缠绕着老乞丐那带着她yín_shuǐ的手指。
同时身躯似乎不堪羞辱般的躲避推拒着,其他几个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