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把计生办的那两个家伙痛打落水狗了一般,这两天似乎也没啥大事情了。
哦,忘了是有一件的……那就是高考……真是神圣的一刻。
有人野鸡变凤凰,有人还是回家种田,这种带有普通人寄予的强烈阶级流动跨越需求的竞争,无疑是这段时间全国民最为关注的,再八竿子打不着的行业工作和活动,都得停下来闲聊一下今天的招收形式,或者直接干脆的问咱们村出了没,出了没,这个“出”肯定出的是“大学生”,万里挑一的天之骄子,出息肯定是有的,无上荣光这么说也不算是太差……鱼得水的李经理这几天回老家了,听说这次是回去给孩子办户口去的,也是见怪不怪,民风都是如此……总是会有很多村民选择不去给孩子上户口,懒得(不舍得)去花那个钱,所以你经常会见我们村里叫水生、狗剩什么的呲鼻涕、大花猫脸,跑在外边跟个没爹没妈的野孩子一样的小孩儿都是黑户口,若非情不得已,孩子的父母在孩子上学前是绝对不给孩子上户口的,毕竟上个户口八百块钱,对于普通人家可不算是个小数目……所以,生要偷偷生,计生办那群秉持正义却又无比虚伪的孙子,这几天打家劫舍的好不舒服?他们也就钻了张凤棠接手的空子,觉得还能比之前再作威作福一点,可是,在我看来,又是一群不怕死的人…………高考当天,母亲起了个大早,精心的给我准备了早餐之后就匆匆而去,似乎比我这个正主都还忙……“学生考试,你慌慌张张个啥……”望着母亲急匆匆抽门远去的背影,我不满的嘟囔了两句。
假如说在家里我还感受不到今天相对于平常的变化,刚出了门我就明显的被震撼到了——十几辆警车疏通交通通道,为这一千有余的学生保驾护航。
学校边卖鸡蛋灌饼的大娘被赶走了,卖肉夹馍的被赶走了,卖首饰小玩意儿的路摊店也被赶走了,警察们直接把学校周边的所有东西几乎都给清了场。
我抬头踮起脚尖,余光打量四周,在人山人海中我找不到母亲,我记得她走的时候是穿着正装的,按着身材衣服来找,我的目光把眼前的人群给过滤了几遍还是没有找到母亲。
周边的学生们拿着准考证百无聊赖的吹着牛逼,说着大话……周围漂亮女孩子时不时的笑声,竟然让那个吹大话的人激动不已……操,真傻逼!
我骂道。
吹牛逼男生似乎感应到了我,回过头直愣愣的看着我,脸上情绪几度变化。
而我也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这个吹牛男孩,卷毛斜眼长短腿,麻子瘊子肉豆子。
不知道几级残废了……我懒得搭理那个煞笔,回过头继续在人群中瞟着寻找母亲。
似乎是在一群如花似玉的萌妹子之间被骂不还回去是个很没面子的事情,卷毛残疾男很不服的冲我吼了一句:“麻痹的你骂谁呢?”
“你在跟我说话吗……”
“不是跟你说话还能有谁……过来跟我道歉认个错喊声哥,今天就不揍你了……”
“我为啥跟你道歉……”
“你刚才骂我我听见了……小子,看谁不爽咱们正面说,背后骂人可就下流卑鄙了……”卷毛残疾男说着说着竟然还教育起来我,我不屑的笑了笑。
“滚尼玛的,哪只狗呢在这狂吠……”
“草泥马的你个狗娃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劳资给你面子让你道歉,已经对的起道上了,信不信我五分钟拉来几百个人砍死你?”卷毛残疾男狠狠地吐了口吐沫,然后用一米六的身高撑开了黑帮老大的气场,没想到这半吊子的话还真能够把我虎的一愣一愣的。
看见我好像是怕了,卷毛开始得意道,“赶紧认个错,你哥我也不是不好说话的人……”
恐怕这强装起来的英雄气概也只是为了身后边的妹子……自古以来生物繁衍吸引异性的手段,都是大不差一的。
不过这可给我气坏了,再加上找了半天没找到母亲,于是我暴躁起来,废话少说,提起大腿狠狠地就朝卷毛的小腹而去。
搁我这里牛逼呢,吃你那一套吗……什么半死不活的玩意儿……不过我好像低估了这小个子的战斗力,本以为稳当的一脚,却被他抓在手里借力打力往回拉,然后移出右腿就来反踹我另一条腿。
我毛孔瞬间放大,把身体重心放在被他抓到的右腿上,左腿腾空而起,一是为了躲避卷毛的再次攻击,二是为了蓄力反击,腾空而起跳的更高,这次直接踹到了卷毛的肚子上。
周围的人没几个起喝的,反而都是怕麻烦的给我们让出了一个人群中的“比武擂台”,我和卷毛,你虚一拳,我晃一脚,最后贴身摔跤纠缠在了一起……“你嚣张你麻痹的……”卷毛脸色亘红,血液冲脑,掐着我的胳膊,几次甩力都没把我绊倒。
“你装尼玛呢……呸……”我一口涂抹吐在了卷毛脸上,这可把卷毛气的,啊伊丫丫的就想着来拽我的头发,这我可哪敢给他机会,继续把他的身体抱的死死地,死活不松手,我俩现在就比谁的耐力好了,谁先松手谁必挨毒打。
“铃铃铃……”考试铃声响了,周围的吃瓜群众都已经陆续的走进校园,准备考试了,而我和卷毛两个,还在原地僵持着。
卷毛的妹子气喘吁吁的喊来了老师,一个老师还不够,又喊来了一位身强力壮的肌肉男,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和卷毛掰开。
等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