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红着脸没接,让给不依不饶的灵犀,灵犀在那边饕餮着美味,飘云却无暇欣赏这么多好风景,低声道:“我定能渡他。”
“什么?”陈旭刚走神又被拉回来。
“还有我。军师。”飘云说的时候,陈旭一拍大腿:“是了,主公对星衍的劝归,漏了你。他当日若对星衍加一句,‘回来对飘云赎罪’,恐怕会更好,哎,真没脑子!”
“谁在背后骂我。”门外,说曹操曹操到。
“主公……”飘云想起身却无力,被林阡轻轻按回枕上:“你且养好伤,前线缺不得。”
“主公,星衍不可能是故意救小曹王,他之所以出现在那个地方,应该是躲在那里养伤——那地方,是他当初和我交心的地方啊。”飘云瞬然热泪盈眶。
“我明白。他的感动来得快,可是反叛走得急。眼下他已被小曹王重用,要拉他回来,就更难。”林阡按住飘云的肩,认可飘云是江星衍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过你说得对,还有你,你得活着,痊愈了才有机会救他。”
“到这份上,实在也影响大局了,胜南已经不可能对星衍无条件袒护、因小失大。江湖和战场注定是两码事。”杨宋贤刚从红袄寨过来,在杨宋贤的视角可见:江星衍,他这一个人,对盟军造成的破坏力,是其他任何人都难以比肩的。
“还是那句话,我不会放弃他,但也由不得他伤我的人。”林阡郑重点头,“现今他在这临界,尚未犯错,无辜迷失,但若他将来为了报复而越陷越深,我也不会对他再有半点仁慈,不论前因如何,错了就是错了。”
“不会让他到那一步!主公,我会迅速复原,早日回去战场,在不影响大局的前提下将他带回!”飘云斗志满溢。
“双肩挑担的,越来越多了。”林阡为了鼓励飘云,取出自己带来的探病礼物。
“哎,这……”谷雨涨红了脸,想吐槽却没有樊井的勇气——有其军师必有其主帅,军师带橘子来却不是给病人,而主帅居然带酒来塞给伤者!
“这酒我暂时喝不了,不过,也没拒绝的道理。”飘云笑着说,“对面那位移剌将军喜欢,上次竟主动问我要,不如给他送去喝。”
“哈哈,控弦庄和海上升明月以后要盯紧点,莫让人在酒水里私藏情报。”杨宋贤半开玩笑,倒也理解:从前林阡和薛焕、自己和解涛也曾这般惺惺相惜,喝完酒继续干架,干完架接着喝酒……奈何,江湖和战场注定是两码事。
“这阵子移剌将军反而与星衍共事,希望他能照应好星衍。”飘云其实也是顾念星衍。
林阡深感这情谊如玉、经得起琢,转身时只为百里笙感到高兴:我的沂儿和熙河若能像你儿子这般,就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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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过飘云,放下心来,林阡此去前线再无后顾之忧。
前线和后方,本也没隔多远,战地委实越来越小了。
缩聚到马耆山的金军,越到绝境就越难被啃,更有耗尽宋军尤其红袄寨之危险。林阡曾转变思路,不想把金军全屠灭,为守御蒙古留余地。那又怎样,要休兵吗?还得打啊,速战速决更好,能俘虏几个是几个——不往死打,也得往服了打。
“闻因,盯紧他,注意两点,一个是入魔,一个是贪玩。”送别时,杨宋贤笑对柳闻因说。
“你也保重,帮我照顾好鞍哥和妙真。我凯旋时,要见鞍哥出现在庆功宴。”有关杨鞍的复活林阡瞒着大部分世人,他和宋贤、妙真等知情者商量过,要等到鞍哥痊愈、能自保时再公布于众,以免敌人狗急跳墙、想到从鞍哥这里掳掠;如果杨鞍复原和重新现世时金军大势已去,那就真跟红袄寨的长治久安无缝对接了。
“放心好了,为了保护鞍哥,你就差没把十三翼都留这儿了。”杨宋贤笑,又再三提醒,“江星衍这事儿,你注意点自己,别太土匪意气,他和红袄寨是死对头。”
“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小子来提醒我!”林阡笑而接受,惊觉宋贤长大了,竟比自己还缜密,“放心,我本也失败,暂时不碰江星衍,等飘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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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为存稿,群解散了,小说也停更了,江湖再见——————
其实最近不忙,也很想写下去,提纲都列好了,可心态就是崩了,所以还是调整一段时间吧。
很多人问我成绩这么差为什么不太监了写别的,因为我傻,只要有人说过他/她过段时间会回来看的、那我就会一直写一直守一直等,后来我等怕了、怕再开另一本还是重蹈覆辙、于是就只能硬着头皮先把这本书写完再说,我想要有始有终,而它确实已看到结局曙光。不过再后来时代变了大众口味变了这本书终于开始恶评如潮,今年破天荒一个新读者也没出现过,我又不是铁打,我会脆弱会动摇、不止一次,最后坚定着继续写只是因为我自己喜欢这故事。
然而,这故事我不是用来自娱的、而是拿来分享的,不然我自己放脑子里每天睡前想一遍不行吗,还不是希望有读者能共鸣?读者再少我都能忍,我可以只写给特定的寥寥的几个人看。但这几个人也开始接二连三地不热衷、不珍惜、甚至竟出现跟其他人一样要弃坑不回的迹象,那我就实在没办法写下去。这或许可以理解为读者越少我就越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