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被眷顾,在前方挺立的花芽已经发红,露出尖梢的顶端,随着后庭被冲刺的快感而源源地流出汁液。
炙热的r_ou_住在体内不断贯穿, y- in 秽的拍打声、无力的呻吟声溢满每个角落,那是痛苦与极乐交织出的最美妙乐曲。
散乱的长发黏在小巧的脸侧,玲珑的厚唇微张,吐出销魂的喘息,凤眼中水光蒙蒙,瞳孔涣散。
皇甫清狂因情欲而红粉的身躯上布着一层晶亮的汗水,连脚指尖都酥软如棉,只有细瘦的腰肢随着敖广的挺动冲击而抖震。
妖媚无力的美丽,引人怜惜,亦令人更加冲动。
敖广弯身,吻上皇甫清狂微启的红唇,吞咽所有的气息与娇吟。
更加激烈地挺动腰身,将巨大的yù_wàng送达最深之处,一直c,ao弄得皇甫清狂泄了身后,敖广亦激动地喷s,he出炽热的体液。
「啊啊啊一一」
体液喷s,he在体内,充血的媚r_ou_就像被烈火烧灼,皇甫清狂难受地抽搐着身子,本来嫣红的脸蛋,刷白无色。
「热……啊呀!好热……热……啊!」
苦闷的呼喊、惨叫,不断痛苦收缩的秘处令敖广瞬间清醒过来。
他竟然忘记了在高潮前将yù_wàng抽出来。
慌乱地抽出坚挺,那可怜的花蕾已被烫得赤红,媚r_ou_松弛地向外翻开,露出内襞,还隐约冒着烟气的炙热龙j-i,ng,从开口处源着结实的大腿滑下。
龙者,身负九尢阳数,天下至阳,无论血液、j-i,ng元,皆滚烫如火。
对人类来说,这种温度太高了。
而且,承受龙族j-i,ng元还可能带来另一个后果……
敖广压下眉头,将掌心压在皇甫清狂渗出大量汗水的额上,念动安眠镇痛的咒法。
难受得紧蹙的眉头缓缓放松,看着皇甫清狂渐渐昏睡过去,敖广的眉心却依然纠结,薄唇亦紧抿成一条线,敖广断想不到自己会如此失控。
小心翼翼地将皇甫清狂酥软的身躯抱离坚硬的案面,托在臂弯中,垂眸,凝视那张好看的脸孔,在敖广的脑海里升起了无法自已的占有yù_wàng,就如同之前的不悦、愤怒,在从来冰冷萧索的体内,因着皇甫清狂而诞生。
◇◆◇ ◇◆◇ ◇◆◇
夜静山空,半月悬天。金纱银帐,架子大床上,身穿洁白单衣的皇甫清狂正沉沉昏睡。
顽皮的夜风透过纱帏,掠过在真丝被衾上流散如水的长长黑发,抚上光滑微红的秀靥,只见修长的身子微微翻身,红唇吐出细细嘤咛,如扇的眼睫搧动数次,终于缓缓张开。
睁着一双惺松的凤眼,看着头顶j-i,ng致的流苏垂饰,半晌后,皇甫清狂吐出一句话。
「你……妒嫉,是吗?」
他的眼睛看着床上的流苏垂饰,但是,话却很明显是对正坐在他旁边的敖广说的。
敖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的眼睛也没有看向皇甫清狂,他看的是窗外,窗外的月,窗外的花。
这一刻,他宁愿静静地看着窗外的石头,也不想看向皇甫清狂。
他没有回答,是因为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回答,皇甫清狂亦没有再问,只是喃喃地说,「你走吧,别再陷下去了……」
「有否听过一句话?」敖广淡淡地说,「请神容易,送神难。」
「哦?你算是什么神?不过是我教人随手捉来的闲人而已。走吧!走吧!我不需要你了。不单是你……很快,我……就什么都不需要了。」
勾起唇角,皇甫清狂笑起来,脸上充满了嘲讽与悲恸。
随着揶笑的动作牵引肌r_ou_,一股突如其来的绞痛,令他的眉头微微扭曲,用手按着小腹。
痛苦的气息,终于令敖广将目光放到他身上,看着皇甫清狂按着小腹的动作,敖广微一敛眉,手掌收在背后,画出半个圆弧。一颗金丹从掌心出现。
「吃下去。」
皇甫清狂亦是个妙人,想也不想便一手接过,口一张,咕噜两声便吞进肚里。
爽快得连敖广也不得不问,「你为什么不问我,那是什么?」
「我为什么要问?」皇甫清狂笑了,笑容剔透如晶,「难道你会害我?」
看着他动人的笑容,敖广无言。
事实证明,皇甫清狂的选择是正确的,那颗金丹一吞下去,肚子里的绞痛就止住了,只是隐约仍有一股热气在酝酿着,令他浑身说不出地难受。
「还是有些不舒服。」
看着他微微颦起的眉头,敖广伸出手,抚上皇甫清狂的小腹,隔着单衣细细摩蹭。
一股透体而发的热气在他掌下雀跃,沉吟半晌,敖广说,「没事的,是热气入体。明天就会好。」
这很明显是虚应的回话,幸好,皇甫清狂没有追问。
自从敖广到来后,所发生的一切一切奇异的事情,他都没有追问一一他不是不好奇,只是,没有追根究柢的兴致,压在他身上的烦恼已经够多了,无谓添加。
在小腹上缓缓抚动的掌心令体内的热气微微散开,顺着经脉暖暖地流向四肢,皇甫清狂舒适地放松身体,静静享受。
偏头,看着外面一棵棵盛放的桃花树,在月华挥洒下反映着粉白光芒的花瓣,令他不禁瞇起凤眼。
「你有没有爱过?」
敖广沉默,片刻后答,「以前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