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没有看明白那封信,她为什么要难过。
为什么会感到窒息?
为什么连带着身边的所有人和事,都一样让她感到窒息。
一定是有那个地方出了错,她才会变得这么不像自己。
或许,从哪里被打断,就要到哪里重新开始。
第五夏有开车去了一趟古堡,她要把耶罗尼米斯留给她的那些文件拿去还给遗嘱律师。
然后这座古堡,她就和整个布伦施威格家族,再也没有关系了。
实在不行,再买个醉,再在城堡的地上睡一觉,一切肯定就能重回正轨了。
等到第五夏回到布伦施威格酒厂,却发现她曾经躺过的地方空空如也。
没有已经拆封的信,更没有她还没来得及拆封的调查报告和家谱。
第五夏慌了。
焦急地四处翻找。
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这般的情绪波动。
她已经多少年没有这样的情绪了?
打从有记忆开始,她就是一个冷漠到极致的人,总不至于因为看了一封不知道在写什么的信,就变成了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人。
第五夏用英文给文艺发了一条消息,问是谁拿走了她的文件。
文艺久久地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