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代未来的皇帝都需要来这里镀一次金,为天下人冒过险的人,才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吧,大概这既是各大公国和西撒皇室之间的默契吧。”
弗朗索瓦笑道:“其实你把一切说破了,也挺没意思的。皇室能与各大公国对话,又不仅仅是因为我们守住了这里!
前面你也说了,只有拥有了‘暴力’才是维持权力基础,我们皇室在失去了天下第一的武力威胁手,依然能够生存下来,还要得益于军团的支持,不仅仅依靠这里的小手段。”
看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雅克,弗朗索瓦原本恢复淡定的语气也突然急促起来:“喂,你不会真的想要杀我吧?这对你来说没有好处啊,虽然你看透了我们和秘银会之间的交易,但是那又如何啊?
新的秘银会会长上任的时候,只会将和我们的约定默默记在心里,守望相助,所以说,每一个秘银会的会长,都是经过我们同意,才能登上那个位子。
这些已经是不可更改的历史了啊!你杀了我,也不会变更!”
雅克笑笑,伸出一只手,抓住弗朗索瓦的肩头,用力一甩,便将他从螺旋漏斗的底部拉了出来,甩回了裂隙附近,“没什么,我只想成为新的一次,西撒皇室和秘银会未来会长之间,缔结盟约的见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