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的jīng_yè喷溅在狂三的脚掌上,令她好似被男人再度吸干了自己胸前的精髓一般陶醉,满脸红霞的她只觉得今天还是蛮不错的,除了男人对她的脚依旧没多大兴趣之外,神情迷醉的她在迷迷糊糊间,感到自己的shuāng_rǔ又一次被男人一口含入口中,乳峰内的香甜乳汁被这样一头猪一样的男人吸食着,耳畔除了一阵令人作呕的舔舐与抽吸,更激发了她心中本能的厌烦之情,只是在这令她头皮发麻的恶心境遇中,某个一本正经之下,狂野暴虐不输任何人,却仍愿意听从她的意愿来将他本不愿意玩弄的脚掌虐出朵花来,想到这里,狂三便好似呢喃地说道:“士道君……”
只是,这份思念还没等到任何人听清,狂三便只觉得胸前的酒红乳首被某样锋利尖锐的物品抵住了,急忙抬起头的她却发现那个男人手掌中攥着一根细长的锥形物,银白的颜色以及尖端的寒芒都在表明,这并不是什么开玩笑的道具,心中想着终于来了的狂三,当即装出一副因被男人用利器抵住shuāng_rǔ,收到惊吓所导致的身体僵直,并以微小的幅度颤抖着身体,柔弱的颤音配合逐渐失去血色的脸孔,弄出一副惊恐的少女模样说道:“大……大叔!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男人抵住狂三rǔ_tóu的手掌此刻已然没有之前那份因色欲而冲昏头脑的颤抖,他的眼神中有的只是让狂三有些刮目相看的冷静与狠厉,仿佛只要作出任何的多余动作,他手上的尖锥就会连同她紧实的乳峰连同她的心脏一起刺穿一般,令狂三在心里将此人列入了必杀名单上。
两人间的姿势就这样维持了一分钟左右,就在狂三打算卖个破绽求个饶的时候,身上的男人毫无征兆的将手中的尖锥狠狠地压在她之前因紧张而充血到发紫的凄惨rǔ_tóu上,那极佳的柔韧性立刻就被针尖在整个rǔ_fáng上顶出一个大大的凹陷,随后狂三的耳畔就响起了男人有些低沉的声音:“大奶妞!你刚刚不是说要我把你的奶子玩的越烂越好吗?怎么现在不认账了?啊?!!”
狂三的体质虽然说是精灵无疑,但她深知自己的体质其实也就比一般的女孩子要柔韧些,对于尖锐金属的刺击恐怕极限就是自己rǔ_fáng如今的水准,然而,就在她刚要发出求饶的音节时,那只被银针顶出凹陷的rǔ_fáng,忽的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紧接着就是一种被异物刺入的ròu_tǐ膨胀感,最后才是从胸前软肉里传出的腺体破裂所导致的微弱“啪”声,三者汇集到她已经是被情欲占据的脑子,让她下意识的用她磁性满满的声音将自己此刻的情欲和感觉爆发出来:“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奶子啊~~~!人家的奶子啊~~~!”
看着眼前这个嘴里喊得比割了她的奶子还凄惨几分,却几乎将自己的胸部怼到他脸上的女孩,男人心里别说多舒爽了!而他体现自己心情舒爽的方式也很简答,那就是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铁盒中抽出一根与已经刺入狂三左乳里一模一样的金属锥体,然后抵住狂三的右乳,照葫芦画瓢的刺了进去并冷冷的说道:“狂三小姐!你不是想要把自己这对贱奶玩坏吗?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让你进入我的”圈子“!但这有个前提……”
此刻的狂三只沉醉于胸部shuāng_rǔ被几乎同时贯穿而导致的高潮,几乎流成小溪的ài_yè将狂三早在刚刚的足交中自行脱掉的内裤喷的湿漉漉的,就连她的脚也不安分的又一次攀上了男人的胯下,可男人却只是把她的脚粗暴的扒开,令刚体会了淫靡到爆的体验的狂三有些小小的不满,不过,由于胸前的摧残而导致红霞再度飞上脸颊的她,丝毫不在意男人将自己的脚扒开这一已是有些冒犯了她这个足控的行为,已经陶醉其中的她甚至将自己一对被穿刺过的涨奶乳峰顶到他的嘴里,让其吸食自己胸前的血液和奶浆,并用莺声燕语细软语气,好似在男人的耳畔刮骨洗沙的妩媚说道:“哦~?大叔~~就这么看不上人家的脚吗~~?也好~~人家的奶子都被大叔你~~弄到里面的乳腺都破掉了呢~~!里面的奶水和人家胸部的血~~大叔你不想尝尝吗?~~”
面对这个尤物几乎是要把自己一对乳峰送到自己嘴里的yín_dàng模样,男人吞了一口口水,强行压抑住自己想要把这对rǔ_fáng变成自己晚餐的冲动,却也没好到把送上门的美肉丝毫不动的程度,只见他双手一推,狂三的一对乳峰瞬间便被击打的如同两颗乱跳的皮球,在自己胸前弹跳不已,引得狂三的乳峰一阵剧痛到近乎翻了白眼!而看着眼前的女孩这幅被玩坏的神情,男人不禁畅快的笑道:“哈哈哈哈!!!只要你能通过凝乳剂的考验!不要说你现在这点奶了!叔叔日后就算把你的奶子真玩成两只烂肉都没问题啊!”
闻言,狂三在心里暗自揣摩着这个凝乳剂到底是什么,面子上却不动声色的揉搓着自己rǔ_tóu上被插了两根银锥,内里鼓涨如铁的shuāng_rǔ,巧笑嫣然的从办公桌一旁跳下,然后就这样任由rǔ_fáng里插着异物,将胸前的吊带复归肩上后,再度向男人施以提裙礼,以示告别,就在狂三像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