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彼时,苏卿然的独舞刚刚谢幕,舞台下面,掌声仍此起彼伏。
emsp;她在鲜花和掌声中走下台,向后台走去。
emsp;“卿然姐,这些都是送你的花。”两个女孩走进后台,把一束束鲜花捧进来。
emsp;“知道了,放在那里吧。”苏卿然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习以为常的让她们把花丢在墙角。
emsp;这些送花的人,不是暴发户,就是肥头大耳的地产商,或者纨绔的富二代,甚至还有一个月挣不了几个钱的打工族。
emsp;这些人,苏卿然自然一个也看不上。
emsp;她坐在化妆台前正准备卸妆,化妆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敲响了。
emsp;“进来吧。”苏卿然随口说道,她以为又是来送花的,语气甚至带着几分不耐烦的说了句,“放在墙角吧。”
emsp;然而,她话音刚落,一个高大的男人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emsp;面前的化妆镜中倒影出陈羽飞的模样,苏卿然颇为错愕的站起身,“羽飞?你怎么来了?”
emsp;当初,他们还没分手的时候,他经常到团里来接她,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emsp;“喂,你是谁啊,怎么随便进后台呢。”此时,两个配舞演员走进来,看到陌生的男人,忍不住嚷嚷了句。
emsp;“他是我朋友,来找我的。”苏卿然看着她们说,声音娇娇怯怯的。
emsp;“哦,原来是卿然姐的男朋友啊。”两个配舞演员会意,立即离开化妆间,并很识趣的帮他们关上了门。
emsp;苏卿然脸颊微微羞红,她今天跳的是独舞《飞天》,一身仙女的装扮,亭亭玉立的模样,还真有几分仙气。
emsp;“是伯母让你来接我的吧,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卸完妆了……”苏卿然微垂着头说,一副欢喜又害羞的样子,只是,没等她把话说完,陈羽飞已经伸手勒住了她的脖子。
emsp;苏卿然被他勒的几乎窒息,一张妆容精致的脸都变得扭曲了,“羽飞,你,快放开我,我喘不过气……”她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捶打在他胸膛上。
emsp;陈羽飞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他真恨不得直接掐死她,免得她再害人。
emsp;“我问你,林亦可在哪儿?”
emsp;“我又不是林亦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她在哪里。”苏卿然被勒住了脖子,艰难的说。
emsp;“你把我妈当枪使,诓骗林亦可出国,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林亦可在哪里。苏卿然,我的耐性有限,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心。”陈羽飞的声音从未有过的冰冷,掐在她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
emsp;苏卿然因为窒息和缺氧,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终于服软道:“你,放开我,我说……”
emsp;陈羽飞松开手,苏卿然整个人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她双手捂住脖子,用力的,大口的喘着气。
emsp;“说吧,亦可在哪儿?”陈羽飞平静的语气,却难掩急切和担忧。
emsp;苏卿然终于缓过了气,抬头看向他。对于这个险些掐死自己的男人,她一张嘴就是冷嘲热讽。
emsp;“林亦可啊,现在应该已经被押上飞机,很快就会到边界了。等她落在那些亡命之徒的手里,应该不会活着回来了。不过,那些人应该也不会让她痛痛快快的死。林亦可再纯洁清高,落在那些人的手里,也只能被蹂躏,被折磨。那些人折磨女人的方法多着呢,肯定会让林亦可生不如死……啊!”
emsp;陈羽飞双眼通红,实在是听不下去,扬手狠狠的甩了苏卿然一巴掌,苏卿然被打得一个踉跄,摔在地上,她只觉得口中溢出腥咸的味道,一丝血红顺着嘴角流出来,颜色异常的刺目。
emsp;“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小可到底哪里得罪你,你要置她于死地!”陈羽飞近乎狂躁的低吼着。
emsp;苏卿然一只手捂着被打肿的脸,突然狂笑起来。“你难道不知道她哪里得罪我?陈羽飞,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看看你为了她急红了眼睛的样子!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多恨么。”
emsp;苏卿然失控的狂笑后,又委屈的痛哭起来。
emsp;“我知道是我的错,我不该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开你。你可以恨我,可以惩罚我,可你为什么要爱上别人,还是一个有夫之妇。
emsp;我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可是,我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我还是控制不住的爱你,还是犯贱的想要靠近你。
emsp;你知道明明深爱着一个人,却没办法再得到他的心是一种怎样的煎熬么?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对林亦可笑,对她温柔,我都心痛的快要死掉了。
emsp;如果,她未嫁,你未娶,我宁愿远远的看着你们幸福。可她是唐家的儿媳妇,她只能让你万劫不复。
emsp;羽飞,你可以恨我,怨我恶毒。但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emsp;“你说完了吗?”陈羽飞耐着性子听她把话说完,声音依旧是冷漠的,没有一丝温度,甚至还多了些许讽刺。
emsp;“苏卿然,别把自己说的多委屈,多伟大。当初,陈家破产,你毫不犹豫的甩开我,像甩开一块破抹布一样,没有丝毫的犹豫和不舍。当时,我就明白,在你的眼里,只有权势和利益,你天生就是个无情的女人。
emsp;当时的林亦可,对我来说还算是陌生人。因为你的无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