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林亦可下意识的皱眉,林老太太的想法总是过于偏激,好赖不分。林亦可即便想帮她,都帮的心里不痛快。
emsp;“奶奶,您误会了,我和表姐从小一起长大,怎么会看她笑话,心疼她还来不及呢。奶奶,我觉得现在不是吵架和追究责任的时候,而是怎么解决表姐的事。表姐毕竟已经嫁人了,总住在娘家不是回事儿。”
emsp;“她不住在家里怎么办!她引产都两天了,王家的人连个面都没露,简直不拿我的晓婷当回事儿!”林老太太气冲冲的说,伸开腿,一脚踢上陆慧心的肩膀。
emsp;陆慧心强忍着,含着泪没敢哭喊。
emsp;林亦可却弯下腰,把陆慧心从地上搀扶了起来,笑盈盈的说,“阿姨,王家公子不是那位苏菲阿姨的侄子吗?您和苏菲阿姨是好闺蜜,又是晓婷表姐和王公子的媒人,您去说合最合适了。”
emsp;“我去?”陆慧心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多少有些心虚。“我毕竟不是晓婷的正经长辈,我去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啊。”
emsp;“您什么也不用说,只管问问王家的态度,是想和晓婷表姐好好的过日子,还是想好聚好散。”林亦可简明扼要的说道。
emsp;陆慧心愣了愣,心里把林亦可狠狠的骂了一遍。林亦可这是把她推出去当枪使啊。她凭什么替钟晓婷出头讨公道。这分明就是得罪人不讨好的事。
emsp;可现在,她不应也要应下,简直是骑虎难下。林亦可这个死丫头,就是不想让她好过。
emsp;“还过什么过!”林老太太怒冲冲的吼了一嗓门,指着陆慧心的鼻子骂道,“你去告诉王家的那个畜生,让他赶紧和晓婷办理离婚手续,我就算养晓婷一辈子,也绝不让她继续和一个畜生过日子。”
emsp;“妈,您消消气。这结婚离婚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事儿,还是要问问晓婷的意思。”陆慧心擦了眼泪说道。
emsp;钟晓婷还要继续赖在林家不走,想得倒是美。
emsp;“当然要问问晓婷表姐的意思了。”林亦可接话,“即便要离婚,也不是轻易就能离的。王俊松把表姐打得重伤流产,故意伤人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emsp;林老太太只会吵吵嚷嚷,终究是个没见识的,被林亦可一番提点,才想到事情的关键。指着陆慧心的鼻子嚷道:“你,马上给我滚去王家,告诉那个畜生,让他把屁股洗干净,等着坐牢吧。”
emsp;陆慧心是在林老太太和林建山逼人的目光下,被迫出门的。
emsp;林亦可安慰了林老太太两句后,就回房了。吴小寒随后跟了进来,打抱不平道:“小姐,你干嘛多管老太太和钟晓婷的闲事,她们祖孙可不是会感恩的人,这件事办好了还好,万一办不好,还要落埋怨。”
emsp;林亦可听完,淡淡的笑了笑。
emsp;“我帮她们也没指着她们能感恩戴德。一来,我是觉得钟晓婷可怜。二来,我是想给陆慧心找点儿事干。此消彼长,免得她打压了奶奶,抽出空把矛头对着我,我现在没功夫搭理她。”
emsp;吴小寒是个机灵的,听完林亦可的话,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问,“小姐,你说,表小姐真的会离婚吗?这才结婚半年都不到呢。”
emsp;在他们那个小地方,结婚几个月就离婚,那还不得让人笑话死了。
emsp;林亦可叹了口气,说道:“如果是我,肯定要离。狗改不了吃屎,难道还能指望着王俊松回头是岸!现在掐住他故意伤人的把柄,多要些赡养费,以后舒舒服服的过日子才是正经的。不过,我表姐未必会这么想。她那个人,胆小,虚弱,又贪财,这婚能不能离就不好说了。”
emsp;林亦可坐在梳妆台前,卸掉了耳朵上的珍珠耳钉,解开扎在头上的发带。
emsp;“赶了大半天的飞机,累都要累死了,我先洗个澡,睡一会儿,等陆慧心回来,你再喊我起来,别错过了好戏。”林亦可交代道。
emsp;……
emsp;与此同时,陆慧心硬着头皮来到王家。
emsp;王家一个个的还趾高气昂,陆慧心倍感头疼,把柄都捏在人家的手里,这家人还真是不知死活。
emsp;陆慧心也懒得理会他们,只和苏菲说话。
emsp;“苏菲,我们也是多少年的交情了,我就实话和你说吧,我今儿是被我家老太太逼着来的。钟晓婷要和你家俊松离婚,你家俊松把人打得浑身是伤,连孩子都打掉了。医院开了证明。现在可不是旧社会了,老婆孩子随便打。婚姻法可不是当摆设的,故意伤害是要坐牢的。”
emsp;“这……”苏菲也不是一无所知的家庭妇女,听完陆慧心的话,也有些犯了难。
emsp;“总之,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们就自己看着办吧。”陆慧心把话一扔,站起身就要走人。
emsp;这下子,王家的人总算是知道害怕了,连忙挽留,态度也软了下来。
emsp;“慧心姐,我家俊松的确是混了一点儿,可毕竟是我老公的亲侄子,你就给我们拿个主意,究竟该怎么办才好,总不能真的看着他坐牢吧。”苏菲挽住陆慧心的手,好言好语的相求道。
emsp;陆慧心就等着她这句,笑盈盈的说道:“我觉得,现在要解决这件事,就两个办法。一个是你们王家舍得钱,给一大笔瞻仰费,堵住钟晓婷的嘴。依我看,她只要得了实惠,不会真的让俊松坐牢。
emsp;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