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今天才得了四百多块钱你就激动成这样,还怀疑人生。”陈新觉得她想太多了。
丁芳菲:“这是头一天,明天开始每天就有六七百块,一个月两万总是有的吧,一年二十万,好多钱啊,我们该干点什么呢?”
陈新:“干什么,自然是娶了你,你爸不都上门要彩礼了吗?哎,我还在发愁呢!是一年下来我就能把彩礼凑够,可你爹马上就要,你哥还等着钱结婚呢!看到养鸡场有稳定收入,你爸爸或许不会那么逼咱们,但我也不能拖一年,拖下去怪不好意思的。”
“哎,谁说不是呢!”丁芳菲叹息一声:“新哥,如果我们晚认识一年,等你赚到钱多好啊!可惜那个时候你就是个大老板了,未必看得上我这个黄毛丫头。”
陈新忙到:“看得上,看得上。”
丁芳菲眼珠子一转:“骗人,真晚认识一年,你还不巴巴儿去找你前妻。人家可是城里女人,洋气,漂亮,我一个乡下女子自然是比不上的。”
陈新急了:“芳菲你说这些做什么,过去的事情我已经忘记了,咱们好好过日子吧。”
是的,和丁芳菲在一起时间虽然不长,但期间经历了不少。渐渐地,她已经把自己的心彻底占满,而前妻的影子也逐渐模糊了。
有时候陈新还会想想前妻,可无论他如何用力,她的模样却不太记得住了。眼前全是丁芳菲那明慧潇洒的笑颜……或许这才我想要寻找的幸福吧?
以往与洋洋妈的种种,没有谁对谁错,错的只是彼此在稀里糊涂的年纪稀里糊涂地在一起。
这个月陈新又去见了儿子一次,洋洋自己下楼来的。
父子团聚结束,他只是把儿子送到妻子家楼下。
一转眼,几十天没有看到过前妻,两人也就在微信上例行公事地打了一声招呼,转了孩子的生活费了事。
过去的,算是彻底过去了。
丁芳菲嘻嘻一笑,柔声道:“新哥,我就是跟你说笑的。”
陈新:“芳菲,我和前妻的事情你怎么不要再提,伤害你我感情。”
“哟,还生气了,你看你看,你看你这张脸真难看,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不是,我肚子疼。”
陈新感觉肚子里如同刀搅一样,急忙穿上鞋子出门朝厕所跑。
刚到厕所,却看到里面有等,喊了一声,才知道母亲也在拉肚子,看架势短时间出不来。
陈新急了,背心全是虚汗:“妈,你快点,我实在是痛。”
正焦急中,就看到父亲从黑暗中搂着裤子出来。
陈新:“爸……”
陈新爸:“新狗我肚子也疼,你妈在厕所已经十几分钟了,实在忍不住……咳,娃去田你解决一下吧,反正肥水也不流外人田。”
“对对对。”陈新省悟,忙跑去屋外田里,蹲得脚都麻了,这才好些。
解完手回屋,刚躺下没几分钟,肚子又疼起来,没办法,还得跑出去。
是的,素了三四个月,今天吃太好,陈新一家除了丁芳菲,都拉肚子了。
父子三人不停跑厕所,折腾得够戗。
拉肚子这事实在太伤身子,拉到最后,陈新感觉一身酸软。
而这个时候,鸡开始下蛋了,满鸡舍都是母鸡快乐的叫声。
陈新和父母没办法干活,丁芳菲只得披衣起来。
但她一个人如何忙得过来。
没办法,只得去敲父亲老丁的门:“爸爸,爸爸,你快起来。”
老丁正睡得迷糊:“怎么了?”
“爸爸,陈新一家吃太油拉肚子,你起来帮我拣一下鸡蛋。”
老丁:“我正睡着呢,不干。”
“你起不起来,你不起来我砸门了。”
“就是不起来,你混蛋你,我可是客人啊。第一次上亲家的门就干活,凭什么?”
丁芳菲怒气冲冲:“谁叫你来的,你一来,陈新爸爸妈妈买那么多酒肉,一家人都吃坏了肚子,一定是你在投毒。”
“啥,投毒,酒肉又不是我买的,女子,你得讲道理。”
“反正就是怪你怪你怪你。”
“别吵了,我起来帮你忙。”
老丁被女儿吵得实在受不了,只得怒气冲冲出来,和她一块儿把鸡蛋拣到盘里,然后装箱。
鸡实在太多,仿佛在进行竞赛,你方下罢我又生,折腾了一晚上。
天亮的时候老丁顶着个黑眼圈,端着一大碗荷包蛋,一边吃一边骂娘:“我要走了,再不走,非被折磨死在这里不可。亲家,亲家母,你给我一个准信,彩礼的事怎么说?拖下去,大家以后可就不好见面了。”
陈新妈:“亲家,我跟我家老头子商量过了,一个月,一个月后上门提亲,彩礼一块儿到。”
“啊,妈妈,咱家哪里来那三十万?”丁芳菲很吃惊。
“借,想办法借。”
丁芳菲一脸忧虑:“可是……咱们家前段时间给人借的时候,亲戚朋友们都不肯啊。这次再去,大家都没脸。”
陈新妈突然一脸亮光:“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咱们家现在不是见天上千的收入吗,一年就是二十多万,还怕还不起?借你钱是给你面子,难不成还弄得大家没脸?”
“对,妈说得对。”丁芳菲大喜,一把拉住陈新的手,开始表扬和继续表扬:“新哥,新大老板,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