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劳洗马。”张郃肃然行礼。
“随我来。”苏双年纪不大,少年时又曾混迹于马市,自当平易近人。
“如何?”潘獐儿忽在马驹儿耳边低声道。
“什么?”
“我说,豆丫姐的夫君苏洗马。”
“尚可。”马驹儿轻轻点头。
这个年纪的友情最纯粹。三人皆不做他想。只需对豆丫姐好,自然无话可说。
“这下放心了吧。”朱獾儿亦笑。
“且走着瞧。”想让马驹儿完全相信,苏双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天真烂漫,心有牵念。
少年,本就该是这个样子啊。
洛阳,将军府。中庭三楼书房。
刚刚施完第二副药的刘备,轻手轻脚。将血染白绫,气若游丝的安若水,放平榻上。
大王少食虎豹,本就悬钟后顾,异于常人。又受七丸虎狼猛药一激。顿时狰狞毕露,虎踞龙盘。
安氏姐妹未经人事,又施约束之药。其中艰险,可想而知。
刘备虽极力克制。奈何余毒未尽。安若水仍遭重创,昏睡不醒。
万幸。貌似比第一副药,情况好多了。
症状一次比一次轻。
倒也符合药理。
若如此,何不将身强体健的,亚马逊提前?
嗯,说干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