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夺冠少年?”崔寔这便醒悟。
“然也。”蔡邕笑道:“半月前洗马苏双投帖寒舍,为一人求学。姓马名超,乃新附羌女之子。老夫随口应下,却不见此子入学。经琰儿提醒,老夫这才记起。东羌幼虎,负母破闸!”
“何不用‘柙’?”崔寔又问。
“‘柙’者牢笼也,‘闸’者门也。”小蔡琰笑道:“明轮船运来蓟国,令羌人丰衣足食。又怎会是牢笼?”
“哦?”崔寔这便醒悟。竟冲小蔡琰遥遥一礼:“琰儿真乃老夫一字之师也。”
一个偏贬义,一个偏中性。考验的其实是立场。
站在蓟国人的角度来说。把十万东羌老幼运来的明轮船,分明就是通往人间天堂的渡船,又怎会是牢笼呢。再者说,他确实是破门而出。
对吧。
看台上响成一片。
成为万人焦点的马驹儿已被好友团团围住。
虽未押注,可提着竹篮的妇人早已被泪花模糊了双眼。
吾家千里驹,便要乘风而起,一骑绝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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