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常侍张让心领神会,悄声问道:“陛下?”
陛下旋即清醒。低声答道:“阿父,临乡侯如此行事,所为何来?又有何所求?”
果然如此。
向来无利不起早的陛下,仍有心结。临乡侯先是对赌一亿,今又花巨资将‘十万贼赃’移到自家领地。其中花销,从购买、到运输、再到安置……层层算下来,不下亿万。
前后倒贴两亿。
临乡侯求的又是什么?
在商言商。临乡侯的赢利点,又在哪里?
难不成……是朕的大位?
张让岂不知陛下心中所忧!这便低声一笑:“陛下,数年前鲜卑婢风靡楼桑,妙龄婢女可作价百万。老奴恐怕,过不了多久,东羌婢,便又要风靡临乡啦。”
“哦?”陛下双眼一亮,顿时心结尽释:“哈哈哈……”
满朝文武,面面相觑。皆不知陛下因何发笑。
“准了!”陛下长袖一挥,这便起身离去。
“退朝——”张让喜上眉梢,一声唱喝。
黄门令许的一千万,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