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陆承洲,可真是丰神俊朗,神采风扬,满面的春风仿佛让他年轻了十岁都不止,忽略他鬓角的几缕白发,看起来就像一个二十几岁的初出茅庐的小伙子,真是好看,让人无比向往,就跟无数个梦镜中的白马王子一模一样。
看着他,江年忽尔就怔住,有些失了神。
“先生。”
“老板。”
看着进来的陆承洲,怕他看见,赶紧的,华文低下头去,去拭掉脸上的泪,不过,此时此刻,陆承洲的视线和注意力,又怎么会在她的身上,甚至是连眼角的余光,陆承洲都没舍得给别人一点,全部的视线,都落在了江年这个新娘子身上。
本来以为,拍摄婚纱照的那天,江年已经足够美了。
可是,陆承洲错了,今天的江年,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新娘,没有之一。
大步过去,陆承洲伸出双手,温热的掌心,将她裸露在外的削圆双肩,包裹进掌心里,尔后低头下去,在她的眉心位置,深深落下一吻。
江年看着他,渐渐地扬扬起唇角笑了,俏皮道,“你今天真好看,像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
“这么说,你喜欢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嗯——”骨节分明的长指挑起江年的下颔,陆承洲一双深邃的灼灼黑眸沉沉盯着近在咫尺的她,哑着嗓子问她。
江年笑,笑容是那样明媚又皎洁,摇头道,“我只喜欢你,你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我就喜欢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你是四十岁的大叔,我就喜欢四十岁的大叔,你是六七十岁的爷爷,我就喜欢六七十岁的爷爷。”
陆承洲看着江年,看着嘴巴越来越甜越来越会哄他开心的江年,扬起唇角,再愉悦与餍足不过地笑了,尔后,完全不顾在场的所有人,低头下去,去吻江年的红唇,专注而深情,又笑着道,“那我六七十岁娶你一个二十三岁不到的小姑娘,那岂不是太老牛吃嫩草了。”
江年看着他,亦是无比欢快和餍足地笑了起来,扬了扬清丽的眉梢道,“管它呢,你爱我,我爱你就好,别人怎么看,不重要。”
“呵.......”看着她,低低的,无比幸福满足的,陆承洲笑了起来,尔后,无比温柔又宠溺地,抬手去轻掐一下她精巧的鼻尖,“准备好了吗,我的好老婆?”
江年点头,沉沉点头,“我早就准备好了。”
“那我们走吧!”说着,陆承洲伸出了自己的手。
“嗯。”江
年沉沉点头,去挽住了他的胳膊。
大家站在那儿,看着他们俩个人,都被他们的幸福,感动的湿了眼眶.......
中午十一点整,庄严神圣的教堂里,响起美妙的婚礼进行曲,到场的所有宾客们听到这美妙又神圣的曲子,都纷纷站了起来,回头,朝身后的大门口看去。
正午时分,教堂外的阳光灿烂,明媚,江年身着一身圣洁的白纱,头戴光芒四射的钻石王冠,披着长长的头纱,像公主,也像女王一样,高贵,端庄,优雅,大气而宁静,又无比圣洁,在所人目光的注视下,伴随着幸福美妙的婚礼进行曲,逆了漫天的霞光,踏着七彩祥云般,慢慢的,一步步的走向她的新郎,走向他生命中,除了她的父亲之外,最重要的人。
因为江年在加|拿大没有亲人,没有老师,没有朋友,所以,她没有挽着任何人的手,她也不需要挽着任何人的手,只是在华文和章唯唯两个伴娘的陪伴下,缓缓走向站在霞光的那头等待着她的新郎。
站在神父的面前,陆承洲黑眸沉沉,无比灼亮,一瞬不瞬地盯着一步步朝他靠近的江年,此时此刻,他才真正觉得,他的生命,是有意义的,他这么多年来的奋斗,是有价值的。
从此,不管他的生命还有多长,有江年在他的身边,他便觉得足够了,其它的一切,都不在重要。
缓缓地,在江年离他还有三四米远的时候,陆承洲便迫不及待的大步走过去,去握住了江年的,牵住了她。
透过薄薄的轻纱,江年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马上不管从名义上还是法律上都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灿然扬起唇角,笑了,尔后,就由陆承洲紧紧牵着,他们一起走向神父和证婚人。
“新郎陆承洲先生,你愿意以后谨遵结婚誓词,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江年小姐,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吗?”站在他们的面前,年老的神父无比祥和慈爱地看着陆承洲,郑重地问道。
陆承洲黑眸灼灼,看着近在咫尺的江年,执起她的手,沉沉道,“我愿意。”
“新娘江年小姐,你愿意嫁给陆承洲先生作为你的丈夫吗,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接下来,神父又看向江年,无比郑重地问她。
江年看着陆承洲,扬起唇角,亦是沉沉地答应道,“我愿意。”
承洲,我愿意用我的全部,分分秒秒地陪着你,直到时间的尽头,世界的尽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