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庆幸处又有点轻微失落,几日里都是兴致阑珊样。
薛弋寒再无理由不回京。一来奔丧,而来面见新帝。几个重要亲信皆有官职在身,自是要一道跟随,鲁文安亦在其列。
而薛凌回与不回貌似无关紧要,她也不甚在意。然鲁文安舌灿莲花,把京中繁华吹的如人间仙境,千方百计拖着薛凌一起。她便也拾掇了衣物,只说是知会一声薛弋寒即可。
孰料薛弋寒一口回绝,连理由都懒得编一个。鲁文安有心要劝,才说了两句就被哄出来,哭丧着脸跟薛凌道:“你爹吃错东西了,罢了,你乖乖呆这,我到时候早点回来,给你带好玩意。”
薛凌气的七窍生烟,她回不回是一回事,薛弋寒不让她回就是另一回事。鲁文安眼见自己闯祸,好话编了一箩筐,甚至说“没准是你爹怕胡狗再来,放心不下,所以特意把你留在这呢。”
薛凌什么也没听进了句粗话:“狗屁,他特意留我,怎么不把印信给我,要给宋柏?”
第二日薛弋寒临行,薛凌发丝高高束起,提着包袱,大咧咧出现在众人面前。满脸挑衅的问:“将军可有三省吾身”,她大力将鲁文安拉到自己身边,接着道:
“为人谋,而不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