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本将与诸位再次并肩作战,定要杀尽羌贼,杀得他们胆寒,再次杀出我马家军的威名。”
“杀杀杀!”
一席鼓舞之下,数千西凉骑士的喝声已攀至最高,士气早已气势勃发。
马超一记高喝,当先挥着龙骑尖杀入了散乱的羌人阵间,那迅疾的枪法几乎令羌卒无人反应之际,短短功夫,数位羌卒被刺到于地。
所谓“将勇则兵强。”
数千骑士亦是直直撞入阵间,掌中长矛连连刺出……
无尽的嘶吼声、凄厉声不绝于耳般的响彻着。
羌卒本就是以步卒之身而来,现又分散四周散乱无比,又无结阵,单凭一位位散漫的士卒又焉能抵挡如狼似虎的西凉铁骑?
“啊?”
“这是怎么回事?”
这忽然而出的变故也瞬息惊住了后方的南渠帅,惨叫一声,不由急切相问着。
察了半响,眼见着数千汉军骑士,他不由大急道:“这是何处所来的铁骑?”
这一席席话音落下,周遭刺探便往前奔去,并高吼着:“兀那贼将乃何人也,竟如此猖狂冲击我部军阵?”
此话一落,马超犹如嗜血般的野兽般,再度挥枪刺到两位羌卒,抬首厉喝着:“吾乃西凉锦马超是也!”
“羌贼受死!”
一席惊雷般的喝声,全场顿时混乱不堪。
羌卒转眼之间逃窜起来,纷纷兵无战心,丧失了胆色。
“那……身着银甲的便是西凉锦马超,弟兄们快撤呀!”
“骑白马的就是曾经的神威天将军。”
“快逃……”
片刻之息的功夫,随着马超的一记威名吼出,羌卒间的抵抗情绪瞬间崩溃了,陷入了大乱,任由西凉骑士肆意持矛收割着首级。
现如今,数千骑士于城外空地上纵横驰骋着,痛杀着早已胆寒的羌寇。
而此时城头上江油郡守察到这一幕,却露着难以置信的神色,喃喃叹着:“这就是西凉锦马超的威名?”
“果真可挡十万西凉雄兵也!”
原本,他早就听闻过马超的威名,但正所谓闻名不如一见,听说的终归有数分不信嘛。
但现在这一幕却顿时令他震撼无比了!
须知,如今的马超已经入蜀数载,却在自报家门以后依旧引起羌卒毫无抵抗之心,四处奔走犹如无头苍蝇。
试想想,若换成在曾经的西凉,他又当有多大的威名也?
后方。
此时的南渠帅自听闻锦马超的声名,哪还能淡定得下来,顿时神色慌张的开始下令各部收拢缓缓向后撤离。
一场突袭战,随着羌卒丢下约莫千余具尸首而后撤二十余里扎营方才罢休。
而此时的马超浑身浴血,银甲、长枪上亦是殷红无比的血迹,长吐一口浊气,沉声道:“全军回城,休整!”
号令传下,将近厮杀大半个时辰的西凉骑士各自持着滴血的长矛缓缓入城,而城外空地上则留着满满的尸首以及满地血腥。
至于周遭的林中、空中则盘旋着数之不尽地秃鹫正在缓缓立着,待诸众离去便准备美美的下去饱餐一顿。
……
刚入城中,江油郡守便立即领众官吏下城迎接,拱手道:“今日一战,将军辛苦了。”
“若不是将军的到来,恐今日江油城危矣!”
这一刻,这位郡守也深受着今日马超战场上的英姿、威名所折服,敬佩不已。
“赵郡守,此乃小事尔!”
说罢,马超又笑道:“再说,你我同为汉中王效力,又何谈谢字?”
说完这些,他便立即命各级将校领本部将士前去用食歇息。
片刻后,二人并肩行着,途中马超又向郡守说着:“赵郡守,本将已有想法,今晚待子时夜深人静之际,本将在趁夜悄然率众出城再度袭击羌营,争取一夜全歼这股来犯羌寇尔!”
“嗯……?”
“再次突袭?”
听罢,郡守面上有些忧虑,担忧道:“将军这会不会太过冒险了,毕竟我军才刚刚突袭一次,羌贼应该会大有提防吧?”
“无碍!”
闻言,马超却是摆摆手,随即说着:“有准备又当如何,本将乃是曾经的神威天将军也!”
“破小小羌寇,何足挂齿?”
眼见着马超眉宇间的总总自信之色,江油郡守也知晓自己再劝无用,遂面露笑意拱手赞道:“那下官便提前恭祝将军全歼羌寇还境内一片安宁了。”
……
渐渐地,夜幕降临,黑夜今日仿佛云层增多的原因,将月亮给遮住却是导致上空漆黑一片。
直到夜深人静的子时,计议已定的马超已经重整数千西凉骑士悄然打开城门趁夜再度向黑夜当中杀去!
随着西凉锦马超、神威天将军的加入,今夜想必又是一场厮杀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