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渣买了个躺椅,付昔时坐在躺椅里晒会太阳,豆陈氏和谭阿婆在正屋门口边摘豆子边说话,付昔时闭着眼听着。
“豆渣他外祖母的娘家和我一个地方,两家一直有来往。那会穷苦人太多,她家就把豆渣外祖母许给石河镇一个亲戚家。这会知道了,就是包家。我没来过石河镇,头一次,我看这里挺好,你豆家也不错,妹子有机会去谭家庄玩,住我家,我家地方大着哪,你一家去了都够住。”
豆陈氏说道:“那多谢姐姐,有机会一定去你家,等我曾孙大了得去你家给你磕头。“
谭阿婆呵呵笑,道:“三十年前吧,我接生了一对双生,是小子,长得好,现在了,那俩小子还时不时去看我。”
她没说的是孩子活了,当娘的没了,婆家人要保小的,活生生……
那次是她接生生涯中最惨烈的一次,所以印象深刻。
谭阿婆同情的看了看付昔时,陶姨姥交代过,如果有什么情况,保肚里的孩子。
几乎所有的婆家都是保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