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认出你的?”
“年前我去了趟上封县,他见我从衙门出来,看我模样吃惊,想法跟着我,打听在陶家铺,然后就想认回我。可笑,他几十年不在家回去空手只有白吃饭,他老家兄弟侄子也不乐意。认我一大家子回去难道不怕白吃饭?”
韩柄拳头砸地,恨恨道:“那是知道你有能耐,让你养他一家子,想这好事?”
陶福运把嘴里的草吐了,抹了抹嘴,道:“害了我娘,又想让我养他一家子,他就是我亲爹,我也不饶他。”
韩柄道:“你别动手,交给我,你就说你想怎么办。”
他是想,不管咋说父子血缘,儿子对付亲爹,大逆不道。
陶福运摇头道:“不,这是我的事,需要你帮忙我会说。”
“好,咱俩兄弟几十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事你找我,虽然我没在陶家铺混过,可要找几个江湖人还是能找到,办事也牢靠。”
陶福运点点头,道:“是有件事要麻烦你,明天我先去见他,如果需要,你帮我跑趟平阳县,找个证据。”
“行,反正我没事,平阳县我有个哥们在那,我去找他办。”
陶福运站起来道:“我得回去了,这事解决了,有事要给你说。”
“好,你可千万别冲动,有事一定告诉我,你别沾手。对了,你娘和你姨母现在在南宅住,咱俩一起回吧。”
等他们走远了,付原河拎着鞋子出来,挠挠头,走回家。见陶哲孝在干活,放心了,不用再满大街找他。
他回到屋里,从书柜上拿出一本佛经,打开,拿出一包药,想了想,又从一双鞋底下抠出一小包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