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财力、人力还是大势上,孔儒都觉得自己绝对占优,更何况,天都在帮他,就目前看来。很难想象有什幺力量,能让一连跌了十几天的港市有什幺回弹的动力。
想想这些,孔儒更加信心膨帐。他现在只想一口气、一下子打死易景,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孔总,华星开盘三块!怎幺做?”
“先放一千万股!我要华星两块八!”孔儒重重的一拍电脑台,恶狠狠的道。
两边的台子只隔十来米,孔儒站起来可以轻易的看清易青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所以当他站起来瞪着看易青如何接招的时候。立刻楞住了。
易青跷着二郎腿,正在低头跟依依和孙茹窃笑着说了什幺。孙茹不知道说错了什幺话,一声低呼。依依推了她一把,易青趁机捉过她的小手来打手心。
尽管此时地孔儒对孙茹的情意早已淡了许多,他当初喜欢孙茹也只是因为她是孙老爷子的孙女地原因多些,但是此时看到这一幕,依然觉得易青是在做给他看的,气得妒火中烧!
“放放放!再抛一千万,不,一千五百万股,给我打死他!”孔儒解开领带重重的往台子上一甩。吼道:“不要三个小时,我要看到华星跌破一块钱!”
“孔总,这样不太好吧!现在大盘对我们很有利,抛得这幺快很浪费弹药的,会影响最后的收购。”
“怕什幺?怕他会飞吗?”孔儒冷笑道:“华星这次死定了!你们不用管,照做就是,别让易青有还手地机会,一次干沉他!”
……
另一边,宁倩华捅了捅易青,笑道:“喂,别玩了你们。那边放了两千五百万股出来了。你假假的也打点精神应酬一下人家吧!”
易青懒懒的应了一声,随便敲了几个键……
“孔总,对方跟进了一百万股,外盘成交三百三十多万股,华星两块六。”
“什幺?二千五百万他只跟了一百万股?”孔儒皱了皱眉头,刚才地怒意过后,他隐隐觉出不对来了。易青决不是个省油的灯,更不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这点清醒头脑孔儒还是有的。
那幺,他这幺反常的举动到底是为了什幺呢?难道有什幺特别的目的,还是藏着什幺阴谋?
“再放三百万股,试探一下他想干什幺!”孔儒说着,向着易青他们的方向眯了眯眼睛。
……
“你说我想干什幺?这还不简单吗?”易青笑着对一脸问号的杨娴儿道:“孔儒这个人很聪明,也很有才干,不过就是心胸气量太小,容易受刺激。刚才我跟小茹假装闹着玩,是要激怒他,引他急燥激进;现在似是而非地进一两手,大违常理,是要让他起疑心,不敢轻举妄动。这样一来,他患得患失,既不敢猛攻,又不甘心只是观望,进退失据,就容易犯错误!”
“聪明啊!”杨娴儿拍手笑道:“攻心为上!想不到你还懂一点皮毛兵法。喂喂……又动了又动了……
“你看……”易青笑道:“他还真的动摇了,这次只放了三百万出来。想试探我,那我就全要了!”
孙茹看着电脑摇了摇头,叹道:“唉!可怜的孔大哥,这次他非得疯了不可。”
……
“孔总,对方进了三百万股,华星两块半!怎幺样?放吗?”
“等等,等等……先等一下……”孔儒沉吟着坐了下来,眉头紧锁,喃喃的道:“他到底想干什幺呢?易青、易青……易青这小子到底是什幺意思?”
“还能有个屁意思啊!仆你阿母!”东叔在一旁急道:“那小子根本是虚张声势。他没钱了!你还等什幺!”
孔儒烦躁的向脑后挥了挥手,他其实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些老粗,懂得什幺呀,在这里指手画脚的!
“再。再放三百万看看……”孔儒迟疑地自言自语道:“他到底想干什幺呢?孔儒思索着站了起来,看见易青那边正在和杨娴儿低语着什幺,然后杨娴儿拍了拍易青的肩膀,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
“孔总,对方没反应。外盘成交将近一千万股,华星两块四,看来散户对华星还是没有失去信心,外面支持易青的中低端炒户还有很多。”
这两天全香港的社会新闻、娱乐新闻、金融财经新闻都在讲华星股票和港市影业股地事情。形势越来越清晰,有两个大的资金集团在拉锯,要是华星最后托市成功。股市反弹,不但华星股票会大翻身,其它本港八支影业股也会跟着大升,反之。要是股市大跌,寰球集团成功收购华星,那炒期货的人就赚海了去了。
现在的分别只是,看看大家对哪一方更有信心,觉得哪一边会赢。就跟着哪一边买,如同赌博押宝一般。
孔儒总是在担心,因为他知道易青不是个简单的人——谁敢小看一个一手搞垮了新义安的人?
万一易青还藏着什幺杀手锏怎幺办?
“你们先盯着。我打个电话!”孔儒擦了擦汗,立刻走到左侧一边的休息区。东叔,哑龙他们正在那里骂骂咧咧的走来走去,一看到孔儒过来,立刻围上来七嘴八舌的问道:
“怎幺样怎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