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郝三朝李蓓指了指。
“她是我姐姐,叫李蓓,开了家咖啡店。”
“你们住哪儿啊?”
“我们在那边买了房子,不然也不会来这边夜跑,谁知道路不好,下次不来了!”刘香君往后面胡乱一指,不满意的嘟哝着。
“哟,那天晚了,我送你们回去吧?”
“那谢谢您了!”说完两个人架着刘香君的胳膊,朝马路上走去。
郝三正盘算着怎么把两个女孩弄到自己车上绑起来,回去潇洒一翻。却不料在路过一辆没有牌照的汽车时,刘香君迅速抽走胳膊,接着左右手闪电般的向自己出拳,郝三只觉着彻骨的疼痛传来,他的两条胳膊已经不听使唤,原来在刘香君迅猛的猛击下,郝三的两条胳膊在肩胛骨的位置脱了臼。
接着刘香君撩起一脚,一记侧踢扫中了郝三的膝弯,体型肥硕的郝三直接趴倒在地上,激起了一层尘土,发出了痛苦的嚎叫。
“嗤!这就受不了啦?我都没用全力!爬起来!废物!你现在的样子就像头猪!猪!懂吗?”刘香君嘲笑道。
“啧啧!让我瞧瞧你都带了些什么?喏!一把膛线加工粗糙的杂牌破黑星手枪、一把锈迹斑斑的杀鱼刀,还有一捆脏兮兮的绳子!”李蓓也不忘在一旁挖苦着,她把手枪握在手里,将绳子和匕首扔向了远处的树丛中。
接着李蓓把手枪的弹匣褪了下来,空枪扔给刘香君。用修长的手指顶出了一发子弹,接着捏住弹身,用弹尖接连快速下滑,依次顶到弹匣卡笋内剩余子弹的底火上,划火柴般将弹匣内剩余的子弹全部卸到手掌里,整整七发。
“嗤!你这是有多可怜?!居然用土制的复装弹,难道你就不担心那把破枪炸膛吗?!”
郝三看的傻了眼,知道这次自己着了道,遇到了行家。没等他开口便听刘香君道:“别装死,起来!”接着郝三的后领被刘香君抓住,一把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李蓓掀开无牌汽车的后备箱,刘香君揪着郝三后领往前急走几步,接着向前一推,郝三像个肉蛋似得滚进了后备箱。
见对方腿还伸在外面,刘香君猛踹几脚,“咔嚓!”盖上后备箱盖,两人钻进汽车,李蓓道:“开车!”
刘香君放入一张唱片,打开,伴着卡萨布兰卡的音乐,汽车一路驶向南山。途中还下起了雨,路越走越偏,直到没有路了才停下来。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被刘香君拽出后备箱的郝三颤声问。
“打劫的,我看你挺有钱!”
“你,你们要带我去哪?”
李蓓不耐烦的冰冷回道:“在前面,就快到了,好地方!”向前磕磕绊绊的又走了一段,刘香君一指前面:“到了!”
只见大树旁,有个不久前刚挖出来的深坑,挖起的土,像个坟头般堆聚在一起,上面还斜插了一支工兵铲。
郝三看到此景直接毛了,颤声道:“你们,你们是谁?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对我下手?”
“少废话!认识季老四吗?”李蓓问。
郝三眼珠转了转:“认识,认识!”
“认识葛老蛋吗?”李蓓又问。
“认识,认识!熟的很,敢情二位姑娘是四哥,哦不!是四爷和葛爷的人?那都是误会,误会啊!”
“那你认识刘佳怡吗?”
郝三惊喜道:“啊!你说刘姐啊!我就是落了难跟她混的,看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咱们原来是一家人啊!”
李蓓冷笑:“可惜啊!”
郝三忙道:“哎!是可惜,可惜四爷和葛爷都不在了!他们被奸人所害!不过没关系,二位姑娘只要放我回去,只要查明谁是真凶,我马上召集人手为二位爷报仇!”顿了顿郝三又道:“之前我可卖给他们不少武器呢!你们要钱我给,就放了我吧!”
刘香君背着手讥讽道:“呵!我姐在季老四身上扎了几十刀!他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处完整的地方,最后肠子还流了出来,简直就像一只血葫芦!!”
李蓓接着道:“而葛老蛋甚至来不及说出半个字,脖子就被我用钢丝直接勒进了肉里!他死的非常惨!就像一只断气的青蛙,双目凸出,舌头伸的很长!啧啧!”
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转眼间郝三感觉整个人都像掉进冰窖里:“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刘香君傲然道:“龙魁杀手!”接着从身后悄无声息地将一副精钢制成的指虎套在双手上。
“孤独会让人变得坚强,仇恨需要鲜血偿还!……”
“啊?!”靠在大树旁的郝三只觉得两腿发虚,他彻底毛了,发出的声调也变得尖锐起来:“别,别,别杀我!你们不是要钱吗?我知道谁有钱!刚才那个地方住着个叫唐剑锋的人,他有的是钱,绑架他他会全给你们的,上次刘佳怡的人就敲了他五十万!”
对唐剑锋打算盘让李蓓眼中杀机突现!向刘香君递个眼色,刘香君猛地灌力一记冲拳擂中郝三胸口,巨大的冲力甚至让体重超过两百斤的郝三双脚离开了地面,他全身的肥肉都跟着颤抖了一下,接着听到自己胸骨折断的脆响!
随即,刘香君的拳头狂风暴雨般击中了郝三身上诸如锁骨、下肋、胸腹之间的各处要害。贴身短打是白鹭近身刺杀的一种尤为老辣的手段,此时郝三就像一具活着的沙包,被刘香君拳拳打实,记记着肉,发出的“噼!啪!”之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