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腹股沟撞击臀部的节奏声是那么的富有韵律,“啊!……啊!!……啊!……王哥……要我!……要我!……”胡廷秀放浪的喊声在满屋里响起。
狂插一阵后,放慢速度,ròu_bàng慢速抽离又捣入的过程中,王斌一只手绕到前面,抠挖着女孩的yīn_dì,另只手抄到下面,在胡廷秀娇嫩的rǔ_fáng上不断揉搓着,抽操猛然间又加速起来!
“呃……啊……!啊……”
ròu_bàng每一下的插入都是那么深!那么狠!好像直接捣进胡廷秀的胃里。连续几次高潮后,làng_jiào声中带着求饶的语气,胡廷秀转过头,看着身后像发情的公狗般的王斌,想要推开揉捏自己臀部王斌的那只手。
谁知王斌直接把她胳膊攥住反剪到背后,在大力抽操中,用另一只手使劲拍打着胡廷秀的屁股,“啪!啪!啪!啪!”每拍一下女孩白皙的臀部便有几道红印,两者颜色的巨大反差更加激起了王斌的shòu_yù,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双手箍在胡廷秀盆骨两侧,卖力抽操着,速度越来越快,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在王斌的折腾下,胡廷秀的体力早已被耗尽,身下的床单皱巴巴的,酸痛的手臂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她干脆选择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像只木偶般机械似得配合王斌的抽操……
“唔!哦!哦!哦!”在不断抽操中,ròu_bàng带出女孩的一股股ài_yè飞溅在床单上,子孙袋里的浓精也不断汇集在guī_tóu的顶端……
王斌也不知道操了多少下,一直到胡廷秀的yīn_dào从湿淋淋变成干索索,才忍不住泄了。
“唔!”王斌梅开二度,shè_jīng后在胡廷秀的身上趴了一会,然后翻倒在一边。
“舒服吗?呼呼!”王斌喘着粗气问。
“嗯!我的骨头都快散了……”余情未了,胡廷秀抓过王斌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身上,问:“今天晚上搂着我睡行吗?我想让你陪我一夜呢。”
“嗯!”王斌按灭了台灯,整个房间里瞬时静了下来。
当一对经过狂乱xìng_ài后的男女疲惫闭上双眼,却未曾想到黑夜中有个孤单的身影一直站在楼下。那便是苏虹,饮品店早已打烊,此时,她不知已经在王斌楼下站了多久。
苏虹的心在滴血,她感觉自己心脏被一把尖刀刺了无数的洞,又感觉自己编织出美好的梦,被无情的现实打得粉碎!王斌和胡廷秀这两个昔日亲密无间的同事,此时让苏虹感觉都是彻头彻尾的小人!正如徐局所说,什么是善,什么又是恶?看来,有时善与恶确实很难区分的清!这真是一个黑白颠倒的世界!
穿高跟鞋的脚站的早已发麻,苏虹看了变为漆黑的窗口最后一眼,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愤怒、失望、惆怅的复杂神情。她咬了下嘴唇,自嘲道:“呵呵,人家要腻在一起整整一夜呀!而你却还在这里傻等,……苏虹呀苏虹,你究竟算个什么呢?!要知道,那可是整整一夜呀……全都结束了……没有任何留恋……”随着心隙子一阵发紧,苏虹意识到除了最亲近的冷若冰外,自己现在已经一无所有!
握紧胸口玉佩,苏虹自语道:“对不起爸!因为我没出息,太贪恋享受激情!辜负了你临终所托!可从现在起我要换个活法,对于您提到的那个人,我会一直等下去,直到最后!”接着转身便走,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黑之中。
大半夜回到警局,苏虹关好自己办公室房门,换上警服,把换下来的连衣裙和长筒丝袜一股脑的塞进袋子,扔到自己橱子里,然后趴在办公桌上哭的天昏地暗。
早上,办公室里开始热闹起来,休整了一天的警员们上班后相互打着招呼。王斌推开苏虹办公室房门,发现她正趴在桌子上,脚下的垃圾篓里丢满了用过的纸巾。
“苏虹,苏虹?”你怎么趴这里睡着了?
王斌两人早上醒酒后十分尴尬,意识到做了糊涂事,连忙穿好衣服就往警局赶,一路上躲躲闪闪,生怕遇见苏虹问起为什么会载着胡廷秀而不好解释。
王斌朝门外喊:“昨晚该谁值班啊?”
有警员回道:“冷若冰……”
看来是替冷若冰值班没回家。王斌拍拍苏虹肩膀:“你怎么不去备勤室呢?在这里趴着睡觉着了凉怎么办?!”
苏虹冷笑一声:“去备勤室干嘛?里面都是烟味,想叫我吸二手烟早死?可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你,你这是怎么了?”王斌看到苏虹双眼浮肿,就像两个水蜜桃,想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看看。
苏虹冷冷道:“别碰我!你应该去关心别人,而不是关心我!”
“你究竟怎么了?”
苏虹忽地一下站起身,她的眼神盯得王斌发毛,身手拽过对方脖领处的几根头发,道:“敢做dna检测吗?”低头看了看手中头发,苏虹又摇头讽刺道:“呵,没有毛囊……敢不敢叫技侦的人去你家床上提取点物证呢?当然,那还得需要经过王支队长亲自点头同意才行呢!”
“你今天到底哪根筋不对了?”
“滚!”
“苏虹……”还没等王斌往下说。
苏虹一指门口:“滚!!”这次她声音大了些,不少警员在办公室门口探头探脑的往里张望。现在除了徐家龙能骂王斌,苏虹算是第二个,除此之外没有第三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