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不管是不是诅咒先拔了再说!”
我拉着严飞堂就面对面坐在了地上,然后拿出一枚鬼拍脖在我自己的动脉外皮上划了一个阳口,也如法炮制的给严飞堂划了一个。
我们掌心相对,两个残虎印相纠缠,使了一个双生的歧壶咒。
疫血一滴一滴顺着我们的掌缝往下流淌,严飞堂看的是津津有味,“哇,我终于见识到咒口本家的本事了!”
“别说话!”
我又拿出钻心戳在两人太阳穴上扎了两个浅洞,又在两人天灵盖上的天门缝那里钻了个赦桥,“憋住一口气!这是清心咒,是归还人识的!”
严飞堂见我这么认真也不敢怠慢,于是也学着我闭上了眼睛。
没一会儿,我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已经满是鲜血了,不过好在这两个咒术有用,这会儿我脑子里也稍稍清醒了一些。
可等我一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的严飞堂脑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