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嗯了一声道:“衡相看起来很健康,但实际上是外强中干,只是知道这事的人极少。”
清舒也没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只是问道:“这么说,关振起借不到衡家什么光了?”
“看看衡相的身体能熬多久吧!”
等衡相退下来,他之前积攒的人脉肯定是留给儿孙的,关振起一个孙女婿借到的什么光的。
“那就好。”
符景烯笑着说道:“你不是说郡主现在过得很好吗?你怎么还对他那么大的怨气。”
“小瑜给我写信,说关振起因为枕头风对晨哥儿很不好,为那两个庶出的还训斥过这孩子。”
对关振起来说晨哥儿作为大哥要爱护下面的弟弟妹妹,所以在晨哥儿不配合的时候那般生气。可对晨哥儿来说,殷氏是害得他父母和离的罪魁祸首,恨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喜欢她生的孩子。
符景烯很是意外,问道:“关振起真那么喜欢殷氏?”
“你不知道?”
符景烯哭笑不得:“这个我怎么知道,我与他通信都是说的朝中的事,最多再提下孩子哪会说后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