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连升sān_jí这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太丰县然后传到了桃花村,林家的老族长特意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林老太爷。
林老太爷欢喜不已。
老族长说道:“老弟,我听说顾家为此要大摆宴席,你看咱们家是不是也要摆上几桌啊?不然风头岂不是全都让顾家占了去。”
林老太爷扬着手大声叫道:“摆,咱们摆它个三天三夜的流水席。”
清舒是他们林家的孩子,怎么能让顾家占了这个光去。
珍娘听到这话走进来说道:“还三天三夜的流水席,你当酒席都是天上掉的不要钱啊?”
自那次被林老太爷推倒躺床上三天后,珍娘的态度就开始强硬起来。
林老太爷敲了下手中的拐杖说道:“让承志拿钱,这可是我们整个林家的大喜事,他一定会同意的。”
珍娘没反对,但却是说道:“承志若是想摆流水席自会回来张罗,不用你在这儿瞎嚷嚷。”
她是真怕林老太爷惹怒了林承志,然后再不管他了。虽然说林承钰是个官儿有出息,清舒有钱嫁的男人也厉害,可这父女两个压根就不管林老太爷。家里有个什么事,还是得指靠承志。
这次林老太爷却不听她的劝,与老族长两人到京城找了林承志。
老族长激动地与林承志说道:“景烯这孩子连升sān_jí那可是我们整个桃花村的荣耀,这么光彩的事必须办宴席。你若是银钱上不凑手,我可以号召全村人来出钱出力。”
林老太爷也敲了下拐杖说道:“老三啊,顾家都办宴席了,咱可不能让他们夺了头彩啊!”
林承志看了他一眼,说道:“连升sān_jí的是景烯,而景烯姓符不姓林。还有顾家是为乔迁而办的喜宴,并不是为景烯升官。”
两人一愣。
林老太爷最先反应过来,扬声说道:“那更好了,咱们好好办一场让整个太丰县的人都知道我们林家出了个好女婿。”
林承志一口回绝,说道:“不办,清舒压根没写信与我说这事,我们办的哪门子酒宴。”
老族长说道:“承志,这可是给我们林家长脸的大事。就是不邀请十里八乡的相亲吃一顿,也该在族内摆上几桌。”
林承志心里不痛快,说的话也就不好听了:“要办你们办,我不管。”
若不是他爹娘当初那般待清舒,让清舒对林家人冷了心何至于风头都让顾家的人都抢了去。
林老太爷气得不行:“林承志,你是不是铁了心的跟我对着干啊?这么大的事你不张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林承志不耐烦道:“办要你们办,我丢不起这个脸。”
两人不管怎么说都说不通林承志,只得讪讪地回去了。
下午林承安找了过来,也说的此事:“要觉得张扬,咱就在族内摆上几桌还是可以的。不然这么大的喜事不声不响,被人也会嘀咕我们的的。”
林承志也没跟他寒暄,说道:“你别看清舒在族内办了学堂让族内的女子免费学手艺,实际上她还是没消除对林家的隔阂。”
清舒亲近顾家的人,这事有眼睛得都看得到。林承安问道:“真不办了?”
林承志摇头说道:“不办还好,别人问起咱就说要低调行事;办了那才丢人。再过三天就中秋了,过完中秋我就要去京城了,到时候我会当面给她道喜了。”
原本林承志是准备过完端午去京城,只是出门前一日摔了一跤。张氏请人算了一卦,他暂时不宜出门,死活不让他去。
林承安沉默了下说道:“要是清舒能与景烯回来一趟就好。”
林承志说道:“除非是顾老夫人病逝,否则她不会回来的。清舒她,对我们林家没任何的感情。”
当年清舒之所以会回来上坟,也是因为她正巧在平洲。让她特意从京城回来上坟,那是不可能的。
林承安叹了一口气。
见林承安也没能说通他,林老太爷气得病倒了。
傍晚的时候,如蝶带着孩子过来了。
其实前些日子夫妻两人就回了太丰县,他们是回来过中秋。过完中秋,一家三口与林承志一起去京城。
这日她带着孩子去了甘泉寺上香,回来就听到符景烯连升sān_jí的事。得了消息,她就急匆匆地过来跟张氏询问此事的真假。
确定这事是真的以后如蝶都惊呆了。丈夫连进士都没考上,符景烯就已经是四品的大理寺少卿了。
相差一点还会去比较,可现在符景烯已经攀天了与万翰采已经不在一个层次上了,如蝶都起不了嫉妒之心只剩下羡慕了。
等林承志回来以后,如蝶就与他说道:“爹,我们去京城能不能借住在二姐家啊!”
不等他开口,如蝶就解释道:“爹,我也不是想占二姐便宜,就是想让二姐夫指点下翰采。”
林承志一口回绝,说道:“你想住到清舒那儿去就自己去说。”
如蝶神色一僵:“爹,这可是关乎翰采一辈子的大事。爹,你就帮帮我们吧?”
小时候清舒对她很照顾,不仅给她了许多的玩具与书本还教了她许多的东西。可自那次她写信求清舒帮万翰采找个好学堂后,清舒就再不给她回信了。这些年,就成亲的时候清扫术托了他爹带回来一对点翠金簪做添妆,然后就再没联系了。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好开口啊。
林承志一点都不客气地说道:“不是我不帮你,而是就算我开口清舒也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