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那我先教你墨家剑法的初篇。”墨予内心简直要欢呼起来。
顾君衣很惊讶,”啊?这不好吧?墨家功法不外传,我也不是墨家铸剑师。”
“那你愿意做墨家人吗?”墨予深吸一口气,问道。
“啥?”顾君衣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墨予立刻又问了一遍,“你愿意做墨家人吗?”
“……”顾君衣实在是佩服墨予,这速度总能让他措手不及,“会不会太快了?”
“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而且相处了好几个月!”墨予握着剑的手都有些发抖,汗s-hi的像要握不住。“我父母那时候认识一天便互相表明心意了。”
“那还真是好厉害啊哈哈。”顾君衣一手握着剑,一手抓着顾r_ou_,紧张的抓乱了鼠毛,而顾r_ou_还在努力抓剑坠。
“你不愿意吗?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墨予像个被抛弃的大狗,微微低着头,眼皮耷拉着,眼里一片失落,嘴唇紧紧抿着。
顾君衣连忙爬起来,“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等我考虑考虑可好?”
“好!”墨予刷一下抬起头,方才他险些以为顾君衣要起身就走。
“那你还教吗?”顾君衣稍稍垫脚揉了揉墨予的大脑袋。
这一晚,墨予教顾君衣练剑直到天亮。
往回走的时候,两人都很j-i,ng神。顾r_ou_嫌弃他俩一身汗,只肯站在墨予肩膀上,因为墨予的肩膀比主人更宽,不容易掉鼠。
顾君衣走到房门口,拎起顾r_ou_,目送墨予回房的背影,深吸一口气喊道,“傻木头!”
墨予闻声回头,顾君衣鼓起勇气大声道,“我答应你了!”
墨予先是愣住,然后狂奔到顾君衣面前,傻笑。
顾君衣想扯他的脸,可两只手一只抱着剑一只拎着鼠,只好跟着笑,“傻不傻。”
“方才见你拿着剑,我还以为我不答应,你便要一剑劈了我呢。”顾君衣开始胡扯。
“不会的!”可墨予却以为他认真的,吓得不知该如何解释。
顾君衣又被他逗笑,墨予也跟着笑。两个人就像傻子一样对着笑来笑去,也不说话,早起的下人都忍不住看两眼。
“我要沐浴休息了。再见!”顾君衣打破沉默,不等墨予回应,转身闪进房间关好门。
一直以来,顾君衣虽对墨予早已放下了戒备,可心底最敏感的那层防备还是无意识的牢牢扣在心上。
他一直觉得,向自己这般冷漠之人,就应当是孤身一人的。
顾君衣时常告诫自己,对于自己这种身份的人来说,在世的使命只能是找到仇人是谁,找到爹娘姐姐,外界的人通通是过客。越是告诫,越是想起墨予,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便长在了心里。长在了那层防备中,扎了根。
顾君衣一边暗骂自己脆弱,刚出来多久,真是没出息。另一边又劝自己,这也许是上天赐的缘分,让他小小年纪便遇到了,应当珍惜。
直到方才,顾君衣挣扎了许久,突然决定,算了,谁怕谁呢,便让他在心上生根发芽,自己还能“养不活”他不成?
墨予在门口又呆楞了片刻才回房。
真是美好啊。
第20章 这一章一看就是饿着肚子写的
一个月后,墨予和顾君衣带着墨家家主给准备的一大堆行囊,骑着马带着影卫出发临水城。
大儿子要跟着儿媳妇去游历,老父亲又是欣慰又是担忧,分别拉着二人叮嘱一番。临走时又拉着二人以及影卫叮嘱一番。墨姑姑给顾君衣包了一大罐花蜜,甚至还有两包蜜糖,要不是挪不了花,估计连花盆都得给他带上。
留下的墨睢哭唧唧的在家作妖,最后只能去找秦珏哭诉,结果却被告知秦珏跟林子君去别处打探行学习去了。
于是可怜的墨睢只能回家,对着自家飞雪哭唧唧。
临水城紧挨花海城,是一座滨江临海的繁华城市。二人溜溜达达不到十几日便到临水城边,恰好看到周家夫妇在城门口拉扯。
墨予对顾君衣说:“你看前面那两个,男的是临水门掌门周逍湛,今年二十二岁,少年成名,武功一般,但为人j-i,ng明善交际,人缘极好。掌握临水除官道外各种水陆,路子广消息灵通,朝廷都要礼让他三分。不过我最欣赏他两点。一是为人正直守信,二是爱老婆。他与墨家和打探行关系很好。”
顾君衣听着墨予详细的介绍,默默在心里记下,难得听墨予说这么多,看来这位是个好朋友。
“那他身边那位是周夫人喽?”顾君衣问道,”周掌门不是爱老婆吗?那他现在在打老婆?”
“没错,周夫人是京城礼部尚书余大人的女儿,叫余佑慈。人有点冷淡,但对周大哥极好。”
“我们先去打招呼。”众人跟着墨予走到周掌门夫妇身边,“周大哥!大嫂!”墨予带众人见了礼。
周掌门立刻拉着妻子站起身,“墨老弟!你怎么来了?这位是?”
余佑慈扶着周掌门,跺了跺脚,微笑着看着他们。
”这是顾君衣,顾神医的徒弟。我与君衣是来接墨旺的。”顾君衣打了招呼便在一边听墨予说话,看到余佑慈一直在甩腿跺脚,忍不住问道,“周大嫂您这是腿麻了?”
“啊对对对!不愧是神医的徒弟!真是太厉害!”周掌门听到顾君衣的话,瞬间便忘了和墨予客套,“方才你们大嫂走累了便蹲着歇会儿,我怕她蹲太久,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