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年惊道:“卧槽,这是什么发簪?一支发簪就可以换一个太子之位?”
贺敏吓了一跳,忙小声道:“公子你小点声,这是机密!而且这不是交易,这是我王对公子另眼相看哪,而且这是公子潜龙升渊的唯一机会啊!”
渠年当然不相信他的鬼话,迟疑道:“你实话告诉我,这是什么发簪?有什么作用?”
贺敏面露难色,道:“公子高看我了,我只是一个传话人,这是什么发簪?有什么用?下官确实不知!”
就在这一瞬间,渠年忽然就想到了地主家的那个傻儿子,当时那个傻儿子说,为了想迷.奸公主才下药的,当时渠年就是不信的,只不过他当时一心敲诈,没作它想,现在想来,八成也是为了这次发簪!他记得清清楚楚,那天长铭女扮男装,头上没有其他发饰,这支发簪显得尤为醒目!
这时回过神来,便把图纸又叠了起来,道:“好吧,你回去告诉我爹,我尽力而为!”
贺敏小声道:“公子,这张图纸应该销毁的,不能让外人看到!”
渠年道:“你放心,这张图纸我还有用,不会让别人看到的!”
贺敏道:“刚刚我们来的时候,看到长铭公主从这里离开,看来公子跟长铭的关系匪浅,拿到这只发簪应该不费吹灰之力,也就是睡一觉的事情!”
渠年面露不悦,道:“怎么在你们的眼里,我就天生是睡觉的料?人人怀疑我跟长铭在睡觉,有那么明显吗?”
贺敏舔了下嘴唇,面露尴尬,笑了下道:“男人跟女人睡觉不是正常的事吗?我也经常睡!何况公子是为了国家而睡,义不容辞啊!”
渠年还第一次听说睡觉这种事也能为国争光,让他有些恍惚,好像贺敏不是让他去睡觉,而是让他上战场,不过仔细想来,性质好像也是一样的!嘴上道:“我告诉你们,你们败坏长铭的声誉不要紧,反正她是老油条了,但我向来守身如玉,你们可不能随便玷污我清白,如果你们到处说我跟长铭睡觉,我告诉你们,我饶不了你们!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们回去吧!”
贺敏看他的样子,好像并不上心,原以为听到有太子之位的许诺,他肯定感动得热泪盈眶,不能自已,结果在他的眼里,太子之位好像还没有他的贞操重要,如果对方是女人的话,他也能理解,但他可是一个大老爷们,贞操算个屁啊?这时便道:“公子,这件事关系到秦国和公子的未来,公子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全力以赴啊,不能辜负我王对公子的期望啊。”
渠年道:“全力以赴地睡觉吗?”
贺敏道:“也并不一定要睡觉,公子这么聪明,肯定有很多办法的,毕竟公子有机会跟长铭公主亲近!”
渠年就挥了挥手,道:“好啦好啦,你们回去吧,我心里有数了!”
贺敏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感觉秦王不应该把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他,他哪里有全力以赴的样子?他的样子让人感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好像对太子之位根本提不起兴趣。
这让他忧心忡忡。
不过他确实只是一个传话人,做不了主,说多了这家伙还烦他,便向袁唱逍递了个眼色,两人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