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守着的奴隶赶紧奔了进来,没人看过曼苏尔这样暴怒过。曼苏尔怒喝道:「给我把鞭子拿过来,拿那种,有药的!」
奴隶跪着去取鞭子,曼苏尔一手搂住塞米尔的腰向后扳,一手抓紧他的头发让他不能撞到柱子上去。
两人身上都已经是血迹斑斑,却都根本没有注意。他的力量大得仿佛像是一支锋利的长矛,对着甬道最深的地方狠力地刺着,既像要把他撕成两半,又像是要把他活活钉死在那里。
完全被撕裂开的后x,ue和红肿不堪的内壁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曼苏尔再一次狠狠顶进他的身体的时候,一直不放地用力顶住,然后对着里面最柔嫩的部分使劲转动和研磨,终于,塞米尔的叫声响了起来,他疼得已经半失了知觉,再也无法自制了。他的凄惨的叫声,听在曼苏尔耳里却像是最美妙的乐曲声。
听到他的惨叫声后,曼苏尔从他身体里出来,接过奴隶手里的鞭子,对着塞米尔挥了过去。
这一鞭打在了他左胸的红樱上,本来塞米尔的r-u头的红肿就一直没有消过,敏感得经受不起最小的刺激。
这种浸过特别的药水的鞭子抽上身体,先是尖锐得直刺到灵魂深处的剧痛,然后是像火烧一样逐渐渗入进整片肌肤,让整个身体都像是要燃烧起来。
又是一鞭抽在他右胸上,带出一道鲜明的红痕,塞米尔已经痛得冷汗直冒,眼前发黑,双手拼命扯动着紧锁着它们的黄金锁链,却根本挣脱不了。
「啊啊--」接下来的一鞭,猝不及防地抽在了他两腿中央。
这种疼痛再也忍受不了,塞米尔惨叫起来,这一叫就再也控制不住,每一鞭落到分身上的时候,烧灼一样的疼痛让他不断地发出痛苦到极点的哀叫声。不出片刻,分身上就布满了血红的鞭痕,软软地垂在双腿间。
曼苏尔还不解恨,扯起鞭子就对着他脖子上、胸前、臀上、大腿内侧一直乱抽乱打,他不敢太用力,他的力气可以抽断塞米尔的脖子,但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也足以让塞米尔痛晕过去了。
如果是用的普通的鞭子,那身美丽的蜜色皮肤大概就毁掉了。
昏迷是忘记疼痛的最好的良药。塞米尔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除了疼痛,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胸前的美丽的r-u樱在发烫,分身坚挺得快要爆炸,所有的伤痕不仅在疼痛,还在燃烧……
曼苏尔已经扔开了鞭子,从他背后伸过手来,毫不留情地用力揉捏着他左胸的挺立肿涨的r-u珠,另一身在他的腿间摸索着,握到了他的坚挺的分身后,上下地套弄起来。
「啊……啊啊……」
塞米尔神志模糊地叫了起来,沙哑的叫声满是媚惑。他知道那条鞭子上一定有波斯后宫秘制的药,才会引得自己的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中都反应如此强烈,把自己最后的防线也冲溃了。
感觉到粗大灼热的分身已经抵在了自己身后,在后x,ue上摩擦挑逗着,一点一点地把他身体深处的蜜汁吸引出来,濡s-hi着分身的顶部,却又一直不肯进去。
塞米尔经受不住这种挑逗和药的效力,曼苏尔的手同时进攻着他的左胸和分身,口里也没有闲着,轻轻舔拭过他的耳垂,慢慢滑向他的颈边,吻着他的肩头,最后停在了他右胸的r-u珠上,把那颗颤抖着渴望爱抚的红珠含进了嘴里。
那微微颤动着的娇嫩的r-u珠更刺激了曼苏尔,疯狂地吮吸啮咬着这早已受尽蹂躏的艳红,让塞米尔沙哑而诱人的呻吟的调子拉得更高了,颤抖的尾音还没结束便又是下一个更迷人的高音。
塞米尔的腰无意识地在他身下娇媚地扭动着,把饱满的臀部向那直直抵着的坚硕迎合地挺了上去……
但是不管他怎么扭动迎合,曼苏尔一直在他的入口处厮磨,却始终坚持着不肯进入。
「陛……陛下,求您……进去……」塞米尔终于忍耐不下去,曼苏尔的抚弄挑逗加上药的刺激,让他完全溃不成军,哭泣着哀求。
曼苏尔从他身后探过头去,噙住他的嘴唇,血腥的味道让他所有的器官都完全兴奋了起来。「进去……告诉我,进哪里去?」
「进……进到我的……我的身体里面去……」塞米尔已经哭得满脸是泪,他那扭动的腰肢和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绞缠在曼苏尔身上的双腿,使他看起来像一条曼妙的美人蛇。
曼苏尔咬牙忍耐着自己同样濒临崩溃的yù_wàng,继续在他的后x,ue上摩擦着,感觉到那在不断开合着的后x,ue已经忍耐不住地在找寻着自己的分身,虽然是背对着,但塞米尔敏感的后x,ue很快就找准了位置,滑腻的臀部往后一送,火热的坚挺便被深深地含进了柔嫩的内壁。
甬道里的鲜血混和着闻惯了的蜜香味,竟然溶成了一种更强烈和刺激的诱惑,让两个人疯狂地纠缠在一起,不顾一切地*合着。
剧烈的撕裂的疼痛和不断上升的眩晕的极乐的快感,让塞米尔哭喊着,在曼苏尔身前既像献媚又想逃避地扭动着腰肢,如同华丽r_ou_感的舞蹈。
情绪被挑到顶峰的曼苏尔猛地咬住了那细嫩的脖颈,听着身下的人呼痛却带着甜蜜的呻吟声,一使劲,用牙齿把他脖子上细细的金链咬断了,那个镶着蓝宝石的人头鸟身饰物落到了床上。
「说,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