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塞米尔把他支开的。塞米尔要他去给他买东西,等回来的时候,连人带马都失了踪。曼苏尔的脸色已经y-in沉得要打雷,喝道:「去追!」
一大群人像乌云一样涌到了城门,却全部都呆掉了。对面,塞米尔骑着曼苏尔的宝贝托诺,正一晃一晃地朝城门走过来。托诺一向是对悠闲散步没兴趣的,只喜欢像风一样奔驰,这时候却几乎是在漫步。曼苏尔也呆掉了,直到托诺慢吞吞地走到面前,喷了喷鼻子朝他打招呼,才问:「……怎么回事?」
塞米尔浓艳的黑发堆在肩头上,被风吹得有些蓬乱。脸上泛着明艳的红晕,眼睛也闪闪发光。这段时间的出游对他很有好处,比在宫里和在神殿的时候都要健康和红润,阳光让他的的皮肤颜色更美丽和明净了。
「你的将军很麻烦,所以我自己一个人出去逛逛。这不就回来了?」塞米尔瞟了一眼曼苏尔身后密密麻麻的队伍,「值得这样小题大做?这附近没猎物可打,除非陛下想去抓野兔。」
曼苏尔一把抓住他的腰带,把他从马上悬空地拎了过来,搂到自己怀里。「我今天就抓到了你这只野猫!为什么要把法瓦兹甩掉?」
塞米尔依偎在他怀里,调整了几下坐姿,直到觉得舒服了才不动了。「因为他很麻烦,罗嗦得要命。曼苏尔,我不会逃走的,我逃不过你的追捕。你放心好了。」
曼苏尔哼了一声,放下了心。脸上的乌云总算散开了。「小东西,算你聪明。」
塞米尔唔了一声,说:「我累了,要回去了。」曼苏尔便把他搂得更紧些,一回头看到后面的所有人都在看,又黑起脸孔吼道,「看什么看?全部给我回去!」
他把塞米尔送到宫门,自己又出去了。
回到寝宫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他喝得醉醺醺的,正想上床,塞米尔不乐意地把他一推,说:「陛下,请你先去洗澡。」他讨厌这股酒味,尤其是曼苏尔肯定还不会放过他的。他不想跟一个酒鬼睡觉。
「你还说!都怪你!今天让我被他们笑话了个够!」曼苏尔一把拧住他的脸,狂吻他。刺鼻的酒气让塞米尔皱起了眉头,极力躲避着。
「笑话什么?」
曼苏尔松开了手,气吁吁地说:「今天我出城找你,闹得是天下皆知。结果……所有人都取笑我!」
塞米尔忍不住哧哧地笑了起来。曼苏尔更生气,一伸手就把他掀翻在了床上。「还笑?你今天让我的面子都丢尽了!跪下!把衣服脱掉!」
塞米尔呆了一下,笑容顿时消失了。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无法形容的神色,慢慢地跪在了床头。然后就开始脱衣服,很快就脱得一丝不挂。曼苏尔在他柔软的r-u头上揪了两下,看着敏感的r-u尖在自己手里硬挺起来,说:「好久没看你光着身子在房间里了,今天来玩玩吧?」
「……陛下,你又要我做什么?」
曼苏尔偏过头看了他一眼。「你好像并不乐意?」
他喝得太多了,已经看不清塞米尔眼里的表情了。
塞米尔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说:「不,陛下。」
曼苏尔一把揪住他披在肩头上的黑发,疼得塞米尔险些掉下眼泪来。「我讨厌你这副样子,仿佛我马上就要扑过去强暴你一样。」他猛地捏开塞米尔的嘴,塞米尔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被迫口 j_iao过了。曼苏尔的脾气像是y-in晴不定的天空。他习惯x_i,ng地想咬自己的嘴唇,这一咬却咬疼了曼苏尔。曼苏尔想也没想,顺手一个耳光对着他抽了过去,然后把他的下巴扭脱了臼。
「你以为你还是贞洁的祭司?你该记得多少人上过你吧?」
塞米尔的脑子里轰地一声。接下来他的意识是模糊的,就像在妓院里被迫待过的三天两夜一样。在忍受着脱臼的疼痛的同时,还得忍受那粗大的分身在自己的嘴里进出。
最后,他被翻过了身,一股非常尖锐而强烈的刺痛从身体深处传来,像一把锋利的刀劈开了他的身体。
这一下痛得塞米尔眼前一片漆黑,他怀疑自己的肠道都会被这一下子捅穿了。
他模模糊糊地听到了曼苏尔的笑声,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笑得有些残酷。
「塞米尔,我一直忘了告诉你。你名字的意思就是『伺候男人的人』。」
他突然用力扣住了塞米尔的腰,猛力往里一顶。这一下力量大得几乎足以把他劈成两半,曼苏尔跟他做的时候,常常会很疯狂,但还是知道什么样的力气是他所承受不了的。
跟着更强烈的撞击又一下一下的来了,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塞米尔的声音已经变成了惨呼。
按理说,他不应该接受不了已经习惯的男人的yù_wàng的,但他身上的旧伤并没有痊愈,曼苏尔过大的力度深深刺进了他的身体,弄破了肠壁,而且创口由于不停的撞击而不断扩大,剧痛才会一次比一次来得更猛烈。
塞米尔一直对曼苏尔层出不穷的花样害怕不已,这时候他才知道,这种最原始也是最野蛮的z_u_o爱的方式才是最痛苦的。
曼苏尔的力量像要把他活活钉死在那里,塞米尔撑在床上的双手已经在发颤,剧烈的疼痛让他疯狂地挣扎着,但每一挣扎的结果却只有牵扯到了体内的创口而更加剧痛。
他的眼睛已经发花,模模糊糊地觉得一片血红色在眼前晃动,勉强睁开眼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