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牵着有些往前走的柳姜堰别提有多得意了,他抬起头似是而非的笑了笑:“这话,应该是我来说吧。”
“谁说不都一样?你要想说就你提。”许木心把手松开:“不用清理尸体吗?”
“且不说那老丈的死活,我们杀的人微不足道,尸横遍野也不会有人过来怪我们。”柳姜堰勾了勾许木心的衣袖:“未免太过于招摇,去换一件也不迟。”
柳姜堰从不注重自己衣着,但他有一个永远都会赖在他身边的跟屁虫,他们约定在一个地方等着。
许木心坐在那边,仍旧不怎么说话,枯黄地发丝吹在脸边上,甚至带着点萧瑟的感觉,双眼极度深寒,似乎是劳累过久竟然有些血丝。
直到柳姜堰说了一声,他招着手,语气哭像是召唤一般:“赶紧过来啊。”
听说许木心家里的事了,因为这事她还被罚禁闭,压根就出去来:“堰哥,你们有事找我?”
“少废话,给点钱。”柳姜堰的那个瞬间,这才扯着她的衣裳往一边去。
有点诧异,这才抬起头目光看着柳姜堰这般面无表情的管自己要钱,她诺诺的把自己钱奉献了出去:“堰哥你缺钱?”
“你觉得呢?”柳姜堰真不惜的理会那这才拿着银子走到了许木心的身边:“我们去吧。”
跟着过去,才看见许木心一身的沧桑,他低着头,眼神似空洞的看着一边,右臂上裹着的白色衣袖竟然染着红:“这附近我知道一家衣裳铺,我和他们有交情,能便宜。”
带路进去时候,还没等柳姜堰选就已经买下了一件,硬是要送给柳姜堰,那衣裳被柳姜堰拿过去给了自家的公子。
许木心在穿衣裳之前问店家要了一盆洗脸水,把自己脸上污垢都清洗了一下,他对衣裳向来没什么讲究,披在在身上,就去理头发。
许木心穿的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衣襟,腰间随意缠着的腰带被风飘过的时候会往他的脸上打,修长地身子被衣襟盖着,这才在那边坐着。
看着他,反问一句:“许公子,我堰哥呢?他什么时候出来?”
许木心,眸子多了几分生涩婉转着一丝柔光,就像是山涧清泉一般:“花小姐不如一同随我们去喝酒。”
“她怎么能?”柳姜堰往里面走了出来,他眼神不轻易那边挪:“反正你别跟着。”
“有何不可?钱还是我拿呢淡淡的说着,这才跑到柳姜堰的身边:“堰哥,你又欠我一次。”
“你给我闭嘴。”柳姜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咬牙切齿:“阴魂不散。”
几个人上了酒之后,许木心把手肘放在桌面上,指尖扣着一壶酒,他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灌了好几口酒:“在下想要寻回一个人,思来想去好像只有花小姐能帮的上。”
受宠若惊,她抿了一口酒却辣的几乎睁不开眼睛,这才道:“我能帮上什么。”
“我的妻子,她跑了,我想叫她回来,花小姐能做到吗?”许木心放下酒杯,这才站了起来,不知道是醉里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的声音中拖带着点平静。
柳姜堰听着一声没吭,心底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蹙着眉心,这才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你回去吧。”
许木心这么一听,顿了一下,白衣微微的往后吹着,让他腰间的轮廓多了几分瘦弱的美。
手腕往下一沉,许木心坐在了柳姜堰的旁边,他神色平静,似乎带着笑意但却冗杂着太多的不屑,最终都化成了一丝苦笑:“有问题吗?”
“已经走了的人,你何必强留,我一个人也能帮你光复家业的。”柳姜堰淡淡的说着。
“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只是光复家业吗?其实我身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对他们是利用,对你是信任。”
“所以你了起来。
柳姜堰这才扣着许木心的腰,然后这才道:“麻烦,这么能逞能,不过谁叫你是我家公子呢?”
“是吗?”许木心扯出一丝冷笑:“可我总感觉我们的关系有点不打一般呢?”
晚上的时候,宫殿的上空竟然出现了繁星点点,多了几分深远,莫盛窈在一次噩梦中惊醒。
看着周围无比熟悉的物件,她只是低头笑了一声:“母亲,你当时就是这么孤独的吗?有些人注定比我痛苦,你就在天上看着吧。”
只是莫盛窈到现在都没想过容及会背叛她,她给足了条件,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她轻敌,莫盛窈把自己的仅有的钱给了那边看守的人,这才找来了槐妙。
槐妙没有受到牵连这是她最想看到的,莫盛窈从槐妙哪里得知许木心父亲死了的时候,她竟然隐隐地有几分想笑,过后才对槐妙道:“不用顾及我了,这一刻我可以毫无疑问的说,我不会死的,因为父亲不会打自己的脸。”
槐妙还是有点担心,甚至眼眶中竟然带着点泪水,两人毕竟惺惺相惜过,槐妙跪坐在莫盛窈的身边,抱着她的腰,甚至还有点怀念上面的味道。
莫盛窈抱着槐妙的后脑勺,这才道:“即便莫笙祁他们不在怀疑颜香,但咱们藏在那儿的卧底依旧还在,告诉她们我在冷宫中的境遇只是暂时的,叫她们随时待命,不要被发现才好。”
“另外,顾拾那小子,决然不能放过,但也不要去招惹,他才是最深藏不露的,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才构建出这一切,你们怎么能连玩都不玩一下,就真相大白呢?”
“韶揽越的身世你也去查查,我总是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