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做的这一切,让阿兰有些担心,只是道:“要走一起走,我不能丢下你。”
“兰媳妇,你不要说话,听我说,我心悦你。你快走,带着那个很凶很凶的那个人,不要在回来了。”
阿兰才低下头把臧枳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她艰难地走着,这个村子里的人每一个都在讽刺自己,说着无比粗俗的言语,更恨眼前这个乞丐般的臧枳,是啊,他们都成了众矢之的,自然是随便找一个人发泄。
感觉身后的压迫感,阿兰只是扶着臧枳一步一步的走着,二牛那样危险地给她和臧枳机会,她不能放弃,更不能有一丝优柔寡断地的回头看一眼,不然死的人会更多。
江商思的目光总是带着一丝婉转而又悠长的笑,他咬着牙,似乎要恨死似的,只是狂妄的挑逗着阿兰。
跑吧,我要放长线掉大鱼,此番还真是挑战,江商思只是淡淡的笑着,看着那乱花渐欲的零星背影。
“你,是不是可以去死了?”江商思撂下这句话,他的那些黑心属下上来就架着了二牛,一手把住他的肩膀,一手扭住他的脖子,就这样抬手直接把二牛甩了出去。
在悬空的时候,二牛只是觉得头晕眼花的,这才感觉肩膀被一双精致的靴子给压住,那劲爆的力度,让二牛有些撕心裂肺。
痛处发散,这才茫然地抬起眼睛,尽是悲怆的样子,却被飞来的一脚踹的老远,嘴里有一丝酸涩地感觉,脸直接就贴在沙砾的地面上,嘴角也肿了。
江商思只是低头很有深意地摸了摸自己颈口,这才露出一丝可耻的笑容,这才反手一把拽起二牛的下巴,他洁白的指尖也没能幸免,只是混着粘稠地血迹,感受到二牛半边脸有些脱皮的感觉,这才道:“不是很神气吗?你在给我蹦哒一下试试?”
江商思得意的看着二牛,目光中似乎都有了要杀了他的准备,这才把二牛的头甩在了一边,这才道:“把我那最引以为豪的箭支拿过来。”
“这位爷求你放过我儿,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这哀嚎遍野地声音叫江商思非常的烦躁。
江商思挠了挠头,像是分配任务似的,淡淡的笑着,这才道:“好一段亲情戏码,既然这样我就大发慈悲的送你们一起上路。”
“不要啊,不要。”这声音中有无限的哀嚎像是绝望又好像是无能为力,只是一只手指抓在江商思的衣角。
“果然你们汴忻人总是这样的不知足,贪得无厌之徒,本想着给你们留个全尸,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主要是你们太让人讨厌了,那样的话,就去喂老鼠去吧。”
江商思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像是在谈论今天吃什么可口的饭菜,抱着那个舞姬入睡似的。
这群如蝼蚁一般的东西,果然只能给江商思碍眼,他甚至都在想,要不要再折磨一下,这才拿着已经备好的箭支。
这箭支是用上好的羚羊木做的,可塑性很高,有射千里之称,现在却在江商思的手上暴殄天物,他只是极尽嗜血地笑了笑,然**拳。
二牛被架着拖到了江商思的跟前,一边高坐的江商思只是淡淡的用洁白的布条擦亮箭头,带着些淡淡的狂妄笑容。
“过来。”声音中带着极致的自信,他偏爱作弄人,只是把箭支放在自己的手里就像是玩弄折扇似的,轻巧又迷人。
一双洋溢着笑容的眼睛只是发出一丝阴狠地目光,只是平白无故的招了招手,这才俯身像是卖弄风骚似的,畅快的低哼了一声。
喉结上的一道血痕都只是空落落的放在那儿,他无暇让人去整饬更不想顾忌,配上江商思那一双阴森森地笑容,简直是道貌岸然。
此时他婉转着手臂这才看到被架着的二牛,眼皮都没抬,五指用力攥着那箭支,干脆利落的扎在了二牛的眼睛上。
“这叫什么来着?独眼…哈哈,对叫叫独眼,痴儿,怎么不杀我了?”
二牛只是疯狂地撕扯着,他只是觉得的心口有一丝藏污纳垢的紧张感觉,因为太痛,二牛只是无穷尽的捶胸顿足,似乎要吃人似的。
张天然呆的脸上,那昔日小麦色的皮肤,带着些质朴的感觉,都像是玻璃碎片似的怅然落幕,躺在地上的二牛,只是嘴角若有如无的抖动着,像是痉挛了一样,吐着混杂白沫的鲜血。
眼球似乎被戳烂只是汨汨地流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前后反差般的样子,让江商思极度发疯地笑着。
他一双眼睛凹陷了出来,只是露出一丝扭曲的笑容,这才一下两下的把箭支拔出来,插进去,直到鲜血染满了衣襟,他只是抬起指尖把自己的衣裳整理好。
他有严重地洁癖,却对鲜血这种东西无比的热衷,所以,他才是最喜欢杀戮的领导者,倘若他此生不能在杀人,那他一定会痛苦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