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郑居中是从二品高官,沧州通判只是五品官,级别堪称天差地别,但通判相对知府,老头就有资格甩郑居中的脸。
强逼不得。郑居中只能恨恨离开。
他自不会死心,和众同僚骂老通判老家伙不识抬举,起心报复,但目前只能商议着强派了个机灵的小官出面。
那小官也是个贪鄙怕死之徒,天良丧尽的坏事干的不少,代表某次等权贵来沧州狠捞好处,也有靠山却反抗不得众上官联手逼迫。
他只能大着胆子,怀着侥幸,带着装作好不容易凑成的十万贯金银首饰出城去了海盗营。
可他没想到,
海盗在营门前就查看了交付的钱财,钱照收,却根本不给他讲话的机会,直接拉到城前对着城门按倒一刀砍了脑袋。
他事先得到郑居中等教导并精心编织的借口全无用处。
什么赵公廉转任清州,沧州城的富商也跟着去了。什么沧赵商务如今不行了,连带沧州也不再繁荣有钱……..
这些争取少拿钱赎命的理由根本没机会说出来。海盗没人在乎理由,只看钱财够不够二百万。
被强逼着来押送钱财的家伙吓尿了,却没人赏他们一刀。
守营门的海盗军官喝声:“滚回去告诉众狗官,要钱还是要命,拈量清楚。过时不候。滚——”
滚能捡回条命也值了。连滚带爬回了府城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