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他没感觉害人是坏是错的。
有他爹妈护着消除罪责后患。他犯罪不用受罚受教训,习惯了也就一向觉得就该如此贱视和利用万民。
他是如此高傲,偏偏又好色上瘾,追求士大夫的fēng_liú放浪为高雅高贵事,坏就坏在看上哪个女人就会弄一弄以为高官n贵族子弟的权力和荣誉。
他鄙视高衙内那种地痞作派公子哥,行的是他认为的高雅读书才子贵族子弟应该有的体面计谋手段,不会当街强抢。
他行的是骗。
用他讨人喜欢的形象和身份共同形成的极具欺骗性下手,把看上的无权无势女人弄入别院一次次得手。
上当的女人畏其势力,只能忍辱掩声。
当然有的喜欢这种俊俏小生,被骗了玩了也愿意和小温几度fēng_liú。
关键是小温不觉得自己所为是欺骗是在干坏事。
他觉得那是谋略,是超人一等的才华本事。
重要的是,自己是高官贵族子弟,更是品貌皆出众的当世罕见才子俊杰,高傲认为弄弄哪个女色是哪个卑贱女色的荣幸。
天下太多女色想和他小温一度fēng_liú还想都不要想更别说可得呢。
正是后世遭人恨却又无奈的‘我玩弄你是看得起你。’的典型心态和说法。
温公子心理话是:你这种下贱女人此生能有和本公子这样的贵族才子子弟上床快活的机会,你就偷着乐吧你。
干得顺手,
遍尝入得眼的美色,享尽fēng_liú快活,不但没受到惩罚,反而获得不少敬畏讨好倒贴,这小子越发高傲而习惯。
因为他妈家也是京城官宦,有些权势,他爹则是给蔡京为虎作伥的亲信,没当上一州之长时也能依仗蔡京的权势可横行东京,即使是京城的大大小小官员也得给面子,当了泰安知州,成了当地最高长官,一言九鼎,威风八面,那更了不得了。
在这种家族环境中长大的小温直觉观念就是他爹很厉害,权威大得不得了,当他爹是高官显贵,他自然就是名门望族显贵子弟,读书那么多却没意识到从五品知州在大宋官场一抓一大把,不能说算个屁也是上不得台面的官场中层寻常官僚一枚。
自觉父母能罩得住一切。
他又是泰安第一公子衙内,自当横行无忌。
品女色,玩玩才子fēng_liú雅事享受贵族待遇而已。没当街欺男霸女已是知道收敛,是懂得贵族应该有的风范。
巧就巧在擂台开赛这一天他又艳遇了。
相扑这种野蛮事自然不是小温公子会喜欢的活动,不会坐车大老远受累去看眼凑趣,对这种民俗热闹一向鄙视,没兴趣。
他也知道他老子搞这个擂台赛实际是在算计赵老二。
他也久闻赵老二威名,但不但没好奇和仰慕心思,而且心里极度鄙视。
粗鄙无文之辈也配称名门公子。
横行霸道,专以逞凶搞事,威名再大又如何?
所作所为和强盗匪类仿佛,无知而自甘下贱,丢尽家族脸面,也配称豪门贵族子弟?
沧赵家族再风光显赫也终归是边关野蛮贱门。真正的贵族耻与其为伍。
小温直觉判断,广有智谋才学的士大夫高官父亲玩死赵老二这种卑贱愚蠢鲁莽之徒是很自然,很合理,很应该轻易得手的事。
小事一桩,结果早已预定。
赵老二混到头要栽了,指定是个死,区别只是具体怎么死的。血糊拉的肮脏下贱事有什么可去看的?
他觉得沧赵家族这种不具备真正贵族品质与风范的人家灭亡也是可预见的,早一天晚一天的事。
或许从赵老二死亡开始,在大宋风光无两显赫一时的沧赵家族就会随之轰然倒塌满门死绝,成了满天下的高贵读书人士大夫眼中又一笑柄。
小温没心思去看比赛。
心浮气躁的在家里读不下书,今天又有点莫名其妙小兴奋,死活坐不住,感觉太闷得慌,就带爪牙出来闲逛。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封神榜》上有名人一样,一旦在家闲坐不住了就是离洞府下山该死的时辰到了。
无聊瞎转悠间,他进了茶楼,在一片追捧知州公子的马屁间施施然傲慢而坐,悠然欣赏起这里正上演的戏曲。
这一看居然看到个风情万种的戏班俏佳娘。
玩惯了的小温公子第一眼看到这女人,眼睛就直了。
看着扭动的娇躯,听着婉转诱人的歌喉,小温只感觉此女只应天上有,真乃人间绝世尤物,小腹顿时一片火热。
哪里还能耐得住暴起的色心。
好不容易坚持到这段不长的戏唱完,他立即打发爪牙请戏班子去他家表演。
知州公子想办的事,茶楼主人岂敢拦着坚持戏班在自己这先表演完。
小小民间唱戏野班子草民自然也不敢拒绝知州公子所请,就这么匆匆收拾了一下就跟着进了衙门后宅。
一到了自家地盘,没外人看见了,温公子就露出贵族嘴脸和权威,背着手很自然地高傲对看上的小娇娘吩咐:“你,本公子看上了。打今日起,你荣幸地可以在我家生活了,就在本公子身边当个贴身侍女好好伺候着本公子。若能伺候得本公子满意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荣华富贵你可以尽情想见。本公子不会亏待了你。”
所谓贴身侍女是干什么的?
简单说就是照顾主人起居衣食拉撒兼暖床的心腹大丫环,在这个时代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