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也效仿这位哈佛男孩以他为榜样,把一只袜子塞在信封里,准备寄给复旦的时候。
王晨醒畏罪潜逃的消息传来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闹剧,哈佛大学的证书,是花15块钱在镇上造假办办的假证,那些关于他的传说,没一样是真的,至于这位聪明绝顶的哈佛学长,偷摸地跑宁波去打工了,这么些年都没敢再回村里。
眼下老光棍出了名,有人交口称赞,自然也就有人诋毁,最重要的是,不少人都在找他,尤其是不周山庄的人,要茅山把张世耿给交出来。
而不周山庄同样要茅山交出来的,还有我张阳。
张阳杀了刘神仙,张世耿灭了不周山庄,各方都在给茅山压力。
这世上贱人多得是,往往是你明明和某某是仇家,但是到最后和自己打起来的却不是仇家本人,而是仇家的朋友,一些自诩正义之辈看不惯不周山庄被欺,就开始动用所谓的关系打压茅山。
我心里担心,茅山原三长老马三通在的时候,虽然贪钱,但他还能在各方势力中周旋,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所以我根本没打算针对他,是他自己急了想把我铲除我才要灭的他,现在茅山连个主事的人也没有。
江流的道行是高,可这人间的事向来不是能打就能解决问题的,江流终日酗酒,不把门派的事情放在心上,大长老年事已高,也不懂势力间的往来,二长老更是跟个神仙一样不理红尘,只有现在被我提拔上来的三长老严宏礼还有几分作为,但他道行不高,而且威望不够。
各派的人趁机也打压茅山,将茅山的经济来源封锁,把往上关于茅山的一切赚钱门道全都封杀,甚至阻挠别人收购茅山的药材,还派人去茅山,要将茅山下供香客烧香的香堂也封了。
我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但等我和老光棍回茅山后,该解决的事情定然是要解决的。
七天之后,朱聂告诉我,剑池水沸,铸剑台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