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药铺里忙完,天黑了方才回到家中。
今个也没去酒肆听评书,父亲还在酒肆,夜里才得回来,母亲倒是一天都在家里,母亲的主要工作就是织布,在家里就能完成。
他们家的条件还是很好的,而他父亲虽然没有经营上的能力,但祖传的酒楼也没敢卖出去,索性出租给别人。
其实酒楼的位置,设施都很不错,之所以经营不好完全是能力问题,出租给旁人之后,每年房租都足够一家人的花销。
倒是租出去之后,左继祖没打算就靠房租过日子,也找了个酒肆做账房。
所以左厚德母亲所谓的工作不过就是找些家庭条件都不错的姐妹到家里聊些家常,顺便做些织布活儿。
躺在床上,感觉每天都格外繁忙,就算有了合适的技能,也没有时间去练习。
“对了,时间!就是时间!”左厚德终于知道自己忽略了什么,顿时心中一阵喜悦。
“虫儿,还不早些休息”母亲的声音传来。
虫儿左厚德的乳名,贱称,街坊邻居也都这么叫。
“知道了,阿娘,就困了”
床上,左厚德,也终于想了一个最合适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