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搂在她的细腰上,她的腰肢纤细,不盈一握,隆起的胸脯微微起伏,那样子很是诱人。
我气呼呼地说:辛姬向我父亲告状,说我气死了母亲,父亲寄信回来痛骂了我一顿!咦,对了,当时母亲临终时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场,那么是谁把那些事流传出去的?
我捧起芮姬的粉颊,想看着她的眼睛,她却晃着头挣开了,把脸贴到我的怀里,娇声道:死原澈,你还疑心我不成?
用手掐我的大腿。
我赶紧说:不是不是,我怎么会疑心你!我是说府上那些婢女奴仆当中肯定有辛姬派来的耳目,偷听了我的话去告密——
我说话时,芮姬的脸贴着我的胸膛慢慢往上,最后与我面对面,嘬着樱唇朝我嘴巴吹气,媚眼如丝,尽是春色。
我心一荡,心想这两个月来伤心母亲病故,又被流言蜚语困扰,很久没有和芮姬亲热了,真是委屈了她,便笑道:不说那些了,来,芮儿,是不是想我了?
我轻轻吻她白腻如瓷的耳根,我知道她的那处肌肤很敏感,动情时会变得绯红。
芮姬嘻嘻的笑,身子怕痒似的乱扭,微喘道:想你做什么,你不是天天在这里吗?
我双手圈住她的细腰,隔着衣物摩娑她嫩滑的皮肤,嘴里说:城中的流言你可知道?说我原澈性无能,真是可恶,今天我要证明给他们看看。
右手向上,握住她的左r,轻轻一揉。
芮姬身子一颤,软软的靠在我身上,脸伏在我肩上,腻声道:你在外面受了气,就回来在人家身上出气呀。
正是!
我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抱起,进了卧房,边走边说:我有一肚子的气要撒在你身上,今天非撒个痛快不可,让那些谣言见鬼去吧。
我将芮姬放倒在床上,三下两下脱去自己衣服,跪在床上,握着拳头朝虚空作势,恶狠狠地说:原岐小子,看看我吧,需要壮阳方的是你自己。
芮姬仰卧在那,脸红红的,听我说到原岐,她目光一闪,轻声问:你在说什么呀?
我一边脱她的衣裙,一边说了遇到原岐的事。
芮姬掩着嘴笑,任凭我解开她的襟扣,她脖子上系着块小小的玉珮,玉珮卧在她r沟间,随着她的呼吸而起起伏伏,午后一缕阳光正照在那块玉珮上,散发出眩目的光泽,映得芮姬的的双r也象是白玉雕琢成的一般,自胸腹以下,曲线流畅,细细的腰,丰美的臀,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交缠着轻轻摩擦,那样子显得颇为饥渴。
往常我一见到芮姬美妙的l体,立马火冒三丈,迫不及待的就要和她颠鸾倒凤一番,但今天真是作怪,心中欲火的确高涨,但胯下却是雄风不振,一副垂头丧气的窝囊样。
这真是从未有过之事!
我直起身子疑惑道:怎么回事,难道两个月没行房就憋坏了!
芮姬本来已经闭着眼仰卧着等待我的狂风骤雨了,听到这话睁开眼,垂眼看了我下t一眼,不动声色地坐起身来,穿衣系裙,似乎确定我已完全不行了。
我一把按住她:你急什么,等等,让我酝酿酝酿。
我双手在芮姬娇嫩的躯体上游走搓揉,嘴巴一阵吸吮。
芮姬的身子又软下来,肌肤开始发烫,抬眼看她耳后根那片白嫩之处,竟已绯红。
芮姬手臂勾着我的脖子,腻声道:好哥哥,酝酿好了没有,我想你了——
这声音又嗲又媚,我想即便是宦寺内竖,听到这样的娇声,只怕也要凭空长出一根凶器来大肆行凶。
然而,我却还是不行,那玩艺一副死样活气的样子。我急得猛捏自己,皮都快搓破了,满头大汗,却依旧无济于事!
我翻身平躺在芮姬身边,羞愧无比,呼呼喘气。
芮姬什么也没说,匆匆系上衣裙,出房去了。
我仰望帐顶那片阳光,心里悲愤大叫:老天爷,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还不够惨吗?连这么点生趣都要给我剥夺掉,谁能帮我?谁能帮我?
当晚,我在其他几位姬妾身上又是酝酿又是折腾,那不争气的家伙还是萎靡不振,我彻夜无眠。
次日一早,我就找医官来,医官诊视了一番后,告诫我要节制房事,不要纵欲。
这真是天大的冤屈!
我辩解说:我已经两个多月没行房事了,还要怎么节制呀!再节制就成宦官内侍了!
医官说:世子殿下,壮阳药方是有,不过都不是培根固本之法,用之有害无益呀。
我是不管那么多了,让我这样阳痿不举地面对我的姬妾们,还不如死了的好,我说:先救救急,快开药方吧。
医官在他那只青布囊里摸了半晌,摸出块牛骨递给我,我接过一看,和昨天原岐给我的那块很象,说不定都是这医官制作的,我也懒得问了,命仆役照方抓药,立即煎药。
要说这药还真有效,吃了一剂,小腹发热,胯下之物蠢蠢欲动,也不等天黑,把芮姬叫到房里。
芮姬嘴角带着揶揄的笑,问我:行了?
我说:行了。立马向她展示挺拔和雄伟。
第一集:香艳之旅二、壮阳方(下)
芮姬笑笑的仰在床上,任我驰骋,我很尽兴,但看芮姬神色却是有点怏怏的。我知道她有些看不起我了,我才二十出头,就要借助药力行房,实在可耻。
糟糕的是从此我离不开那药了,喝了就行,不喝就不行,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