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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早上,汤米允许女奴们用舌头帮他净身,然后,再让她们各自淋浴,穿衣服准备上班上学。
没有一个女人获准拿掉项圈和手铐,那些配件已经变成她们『衣服』的一部份。
汤米告诉妈妈,让苓铃从天主教学校退学,以后改成家庭教育。
妈妈点点头,出门上班。
莉萨则被命令,除了他自己,要对任何有意献殷勤的男人,抱以强烈的仇恨,包含男朋友罗杰。
莉萨出门上课。
苓铃脚踝给上了脚镣,赤裸地锁在炉子边,她的工作是煮饭、待在屋子里把家弄干净,之后,躺在床上,自动分开双腿,等着哥哥的临幸。
汤米去上学。
他开始给鲍一些暗示,或是他自认是暗示的举动,想让他去看看自己的女奴,得要准备上一段时间。
汤米找寻莎曼珊,但她似乎把这最近几星期全花在拉拉队的集训上。因为失望,汤米每天晚上更努力地驯养着三个女奴。
妈妈和莉萨的控制都日益牢固,主动地做出一切荡地举动,试图讨他欢心。而苓铃那边却很怪,不知是不是因为血统太近,汤米无法完整地掌控住妹妹的心灵。每天总有几小时,她会哭闹不休,逼得汤米用箝口球塞住她,铁链死锁身体,再让妈妈和莉萨一面舔她,自己趁机干她嫩、肏她的小pì_yǎn。
汤米也试着用些别的方法,为了让这对野兽母女堕落得更深,他让妹妹来凌虐妈妈。当苓铃完全顺从的时候,把妈妈绑起,让她拿着鞭子,在妈妈身上笞出一道又一道的红痕;命令妈妈匍匐着身子,舔她的幼,直到喷了满脸。
男孩则在一旁,享受着莉萨的吸吮,看着母亲与妹妹激烈地舔吻彼此,两具胴体就如白蛇般交缠在一起,股间厮磨。舔犊情深的场面,既温馨,又无比地妖艳。
偶尔,苓铃会在鞭笞妈妈的时候醒来,抱住妈妈痛哭失声,这时,莉萨便会取过锁炼,将妈妈吊起,脚尖刚好抵着地板,苓铃像无尾熊似的攀在妈妈身上,脚缠住腰,手搂住颈子,以这样的形式,将母女二人锁在一起。苓铃全身重量放在妈妈身上,汤米则轮流干着妈妈和妹妹的骚、屁股,莉萨在一旁或是舔舐,或是鞭笞女体,母子三人在野兽一般的交中达到高潮。
当汤米疲力尽,准备就寝前,他会取过一种u字形的假yáng_jù,两端分别放入妈妈与妹妹的里,阻绝流出,同时,让两头牝马在母女相奸的兽行中,抽搐到天亮,神几乎崩溃。
而两人被解下后,又是一轮狂风骤雨似的交,每一次,都是激烈到让女人颤抖着双腿,干到几乎起不了身的地步。
在这样反复的过程中,日子飞快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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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和他的女人们共度周末后的一个早晨,这个周末还包含了礼拜天;妈妈收拾汤米的餐具时,柔声道:「汤米,最近几天早上,我总觉得有些不舒服,头晕、想吐,你妹妹也是。」
汤米想了想,大概是狗食比较难消化吧。
莉萨趴在地板上,开心地从碗里大快朵颐。
当敲门声突然响起,汤米和妻妾们吓了一跳。
汤米命令她们穿上长袍,由妈妈去应门,他在厨房倾听,听到开门声。
忽然,妈妈怒道:「妳这头该死的母狗!从我家滚出去!滚出去!」
汤米急忙冲进前面房间偷看妈妈,她正气红了脸,对门外另一个女人怒吼。
令人惊讶地,这名不速之客看起来和妈妈好像。
一样的发色,虽然这女郎穿着更加高贵;一样的眼瞳,虽然这女郎的皱纹更少。
开高叉的黑缎长裙,毫不在意地露出丰满的大腿,黑色高后鞋更显得身材高佻;白色的克什米尔羊毛衣,适当地裹着女体的曼妙曲线,比汤米看过任何妈妈的打扮更美。
「妈妈,稍安勿躁。」
妈妈安静下来,向后退了一步。
陌生女郎看看她,又看看汤米。
「她是谁,妈妈?」
「汤米,我不要她在这里。」
女郎的目光移向汤米,微微一笑。
汤米的胃搅成一团,他必须留神。
「妈妈,我问妳她是什么人?」
催眠的力量让妈妈回答,「她是你阿姨。」
「阿姨?我从不知道我还有一个阿姨。」
汤米看见妈妈又气红了脸,他将一只手放在她肩头,小声道:「妈妈,我们不可能从此与一切亲戚断绝来往。」
「我想你是对的。」妈妈无力地答道。
妈妈转过头,对正吃惊的阿姨道:「妳可以待上一会儿。但别想搞鬼,否则妳会马上被丢出这里。」
妈妈气呼呼地走进厨房,让阿姨进入客厅。
汤米不太确定这是否只是意外,而当阿姨对他说话时,身子向前靠,让他瞥见了一对丰满的房。
「你一定是汤米。」她道。
「妳就是我阿姨吗?」
「叫我芭芭拉,我所有的朋友都这么叫。」
「芭芭拉?」
她吃吃地笑出声,「是啊。」
汤米十分紧张,光盯着低毛衣里面的东西,他甚至忘了去看她的眼睛。他有许多问题,但校车已经要来了,而他对莎曼珊有个计划,芭芭拉的事必须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