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夏天,在家里我妈可能裙子里都没有穿内裤,都是老牛这犊子要求的,只
不过我妈掩饰得好,坐下时,总是侧身拢腿,不特意留心,也看不到走光。
我这厢感叹老牛效率高,那厢只见两人又是侧卧姿势交:我妈一条玉柱般
的大腿高高抬起,老牛从后面用手托着腿弯,使得我妈下体中门大露,濡湿的茂
盛yīn_máo间,两瓣充血丰盈的肉唇被一条黑亮的粗大jī_bā无情地带进、翻出,老牛
的家伙事儿捣蒜一般冲击着我妈的yīn_hù,噗噗噗水声一片,刺激得我妈颤声连连。
老牛估计也是憋着一股劲儿,快进快出高频率,操得都不带停的。
「喊老公」猛操一阵,老牛就时不时要求这么一下,对我妈下体的冲击丝
毫没有放缓。
在这样的「残忍折磨」之下,我妈终于抵挡不住,溃堤般娇啼一声,接着连
续颤声求饶:「好了,好了我叫我叫还不行嘛你轻点」
老牛还不放过她,胯下撞击不停,嘴里兀自说:「快叫我听着叫老公」
「老公」我妈叫了出来,她的嗓音又软又糯,在老牛的持续重击下,还
带着颤音,一声三抖,好像都带上哭腔了。
只见月光下我妈一脸迷离,眼眸紧闭,唇齿微张,老牛伸手过我妈的脖颈,
把大脑袋凑了过去,胡子拉碴的嘴堵住了我妈的双唇,我妈的喃喃低吟消融在两
人的口舌纠缠之间。
这个湿吻持续了很长时间,我妈看样子都快喘不过来气了,老牛才放开了她,
转而低头叼住了我妈的一个奶头。
「嘶」我妈嘴里痛呼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睛,抗议道:「疼你轻点」
老牛的厚嘴唇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裹着我妈的奶头舔个不停,还时不时转换
目标,一会儿去亲我妈的嘴,一会儿又去啜我妈的rǔ_tóu。
老牛下身的挺动也一直没有停止,只是放缓了速度,如同湍急的瀑布奔流而
下,汇入了平缓的河流。
两人正柔情交间,突然我妈噗哧笑了一声。笑声突兀,老牛停了下来,不
解地问:「娟,你笑啥」
「笑你呀你看你,这么爱吃奶,像是没断奶的小娃娃儿,还好意思非让我
喊老公」说着,我妈又嗤嗤笑了起来。
老牛闻言羞恼,几个大力挺动,顶得我妈肉颤气喘,连忙认错:「好了好了,
我以后叫你小老公好了」接着我妈拖长了音,低柔婉转:「小~老~公~」
「娟,我爱你」老牛耸动着,粗声呼唤着。
我妈腻声应:「小老公」
「娟,你说,喜不喜欢小老公这么爱你」
「喜~欢~」
「娟,你喜不喜欢小老公这么操你操你的屄」
「喜~欢~我喜欢小老公操我屄」
「娟,你个骚屄我爱死你了」
「小老公操我操我骚屄」
我妈斜依在老牛怀里,黑发散乱,微仰着头,一脸沉醉,要么迎接老牛嘴巴
的粗野侵袭,要么承受老牛舌头对奶头的骚扰,下身微微耸动着,默契地配着
老牛chōu_chā的节奏。
窥视着我妈和老牛香艳缠绵的做爱,我手上没闲着,一边同步撸着管,一边
在心中感叹命运不公。我偶尔骂句脏话,没留神被我妈逮住,就是一通劈头盖脸
的训斥,老牛这样粗俗放肆地污辱她,我妈却不以为意,乐在其中。后爸和
儿子,这待遇差别之大,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唉,真是人各有命呀
且不说那一夜绮丽。就这样整个夏天,我妈和老牛卿卿我我,琴瑟和谐。我
妈也不怎么管我了,只要别打架生事就行。我白天跟着同伴四处疯玩,晚上在家
呼呼大睡,午夜梦醒时分,偶尔还能偷看活春宫,这日子过得悠哉悠哉。那时,
村里文化墙上刷着清一色的标语,大力提倡「和谐会」,依我看,我家这小日
子过得就挺和谐,也算是顺应政府号召了。
美中不足的是,我妈和老牛他妈处得不怎么样,婆媳关系就没那么和谐了。
老牛他妈对我妈没生儿子耿耿于怀。她不是帮着带孙女嘛,我妈时不时跟老牛
去探望孩子,她逮着机会,就给我妈端婆婆架子,没事儿就念叨,要是孙子的话
就好了,巴拉巴拉,如此之类的。
每次我妈跟老牛家一趟,来就黑脸。生男还是生女,老牛倒是不在乎,
反正来日方长嘛。老牛姿态放得低,只要看到我妈面露不悦,就跟哈巴狗似的,
跟在她的屁股后面打转,一个劲儿赔笑脸献殷勤,把我妈逗得转嗔为喜。
虽然老牛能哄得我妈开心,但是我妈和老牛他妈还是处不来。去婆家两次三
番吃瘪,我妈心里可能就有点抵触了,不大愿意再跟老牛去看他妈那张臭脸。
可老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啊,毕竟孩子在老牛他妈那边,总不能不管孩子吧。所以
说,这也是一个难以解开的矛盾。
一天晚上我吃过饭,接着又出去找伙伴玩,来得有点晚。进了大门,往堂
屋一看,我妈正甩着湿漉漉的披肩发,拿着电吹风吹呢。她可能刚洗完澡,裹了
件浴巾,身姿丰美,舒展着肢体,曲线婀娜,可谓风韵十足。
眼见这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