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们俩之前曾同居的,现在此戏码怕是他们一向在玩的吧,我不禁地八挂的在一旁看戏,而帅米高似乎也对老友与周苗的戏很感兴趣,便把我抱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把我的两脚微微拉开的一插而入,我也很柔顺地任他用那话儿扣住我的秘密花园,始终看戏是要有伴一起来看来有趣的,我们如此交扣契合着坐在一起,看戏会更加投入呢!
「阿僖,很痛!啊」我才坐好,帅米高的手已握在我的腰臀之间,周苗的戏已在上演,她痛哭起来,凄楚的要命,「对不起,是我错了!阿僖,罚我吧!来惩罚我吧!」
阿僖也很入戏,一张恶相的,一手就把周苗扯起来,她又很配合地把美臀提起,一张义无反顾的就义表情,阿僖用手拿住自己的棒子对准周苗爬在地又抬了起来的美臀,一捣而入,很凶猛呢!
「哎呀!痛……僖,你很大……啊……比之前更大……啊!大力地插来!啊刺死我吧!都是我错,啊……」一行眼泪从周苗的美目急流而下,我看得很清楚,怕是真的太痛了吧,可是,可是,唉,真是作孽,此抖m周苗的脸上,哭着泪着,却仍在笑,而阿僖那用力之狠,从他额角的青筋就知道了,老天啊,爱爱得如此卖命,何必呢?偏偏,他们俩却又似都乐在其中,真bt!
「我就说了,你找不到比我更合你的,你偏不信!」阿僖猛力刺入,大腿拍击着周苗的屁股声音又响又具节奏,而我也感觉到我门户之内的小米高也在跟着节奏的在一左一右的刺激着我,我不禁的则身回望向帅米高,他却趁机张大口的吮住我的南半球,一双握在我腰臀的大手已在用力地把我前後地推动,我感觉得到他的棒子又在长大了,我的花园门户本就被塞满了,现在更是被挤得紧迫,而他每把我一推,我刺激得低叫了起来,再加上那节奏感的动态,我乐得软着身子任他为所慾为去了。
「我饿了,让我吃着花生米来看戏,可以吗?」帅米高一面吃着我的奶子,一面笑嘻嘻的说,却又坏坏地把身子向上顶了一下,直把棒子更加深地刺入我里面,弄得我一时都没力气回他的话了。
「对不起,僖,我错了,我真是错了,你比他大多了,强多了,对不起……」周苗又在痛哭,此话却透出一些让人好奇的剧情来了,我们不禁都专注地看向他们去。
阿僖却退出了周苗的身子,一手扯住周苗的长发,提起她的脸重重地一巴掌掴下去,啪的一声,响得让人知道那绝不是在演戏。
「你敢说他比我帅,岂有此理!」阿僖火怒的表情一点不假,又再一次扯起周苗额顶的发,骂说,「我不娶你,你就走,走到一个穷光蛋身上去!一张婚书有如此紧要吗?」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呜……」周苗的泪比之前更惨了,「我嫁了仍然可以伴你的,不是吗?僖,我现在不是来了吗?」
「你是给我绿帽!」阿僖火大得又掴下去,周苗的脸红得似滴血了,她却用力地抱紧了阿僖,不住地哭。
「不会,现在是你给他绿帽,永远只有你给他绿帽!」周苗死命的抱住阿僖,我却听得不太明白,明显地,他们,根本此一船的人都是烂玩家,什麽绿帽不绿帽啊?他们究竟是在演什麽戏码?
「你本来就是我的!我钱给你不够吗?你为何就是要一张婚书,你不笨吗?」阿僖大骂着一手甩开周苗,又来一耳光,周苗被重重的掴个天旋地转,弱弱的身子一滚的跌在甲板的边缘,阿僖即又扑上前猛拉她的脚,如拉狗拉猪一样,完全忘记她是个女人,任她不往呜呜地痛哭,把她拉近来即再次狠狠地刺入她腿间,喝问,「你说,现在谁在干你?」
之後,我想我耳力是正常的,我没听错,周苗在痛哭中回说,「是主人,是我的主人阿僖在干我!啊主人,很痛!主人,请用力地罚我」
「我既是你主人,你为何仍要离开我?蠢女人!」阿僖疯狂地在周苗身上挤压,直把她压迫得只有痛叫却说不了话,她却仍甘心情愿地接受他的一切粗暴侵入。
「主人是你,他是给父母交代的老公。」周苗咬紧牙关,眼泪比她身下的ài_yè流得更猛烈,那低低的声音在说,「那是你永远都不会演的角色。」
我终於明白了,周苗是真的爱上此个天下第一烂玩家,阿僖!她真是蠢入膏肓了!
都说女人的身与心都是相连的,她愿意让身子属谁,她的心就会附送而去。我一直以为此话对我们这些玩家是用不上的,可是,周苗让我知道了,原来,女人始终是女人,女人始终敌不过爱情。
「他们是相爱的。」帅米高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的响起,「这个阿僖竟然也会真正地爱上一个女人!太阳什麽时候从西方升起的?」
「你认为如此?」我笑了,则着身子跟帅米高热吻,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说,「周苗就是因为不信他才离开他,也只有这样,她才可以永远待在他身边。」
「她太蠢了,何必呢?!」他在低叹。
「那也许是最聪明的方法了。」我在低笑。
一个接一个轻吻在我们的唇间擦出一星一星的火花,那热可焚身的慾望叫我们持续地互相占有,却绝不会火热攻心,我们热情地却小心地玩弄慾火焚身的极乐游戏,一切以阿僖与周苗为监戒,我们绝不会玩出爱来,此是玩家大忌。
眼角瞥向那爱慾交缠的二人,阿僖把周苗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