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也有参与过啦啦队表演没?」我不经意地勾住他的颈,一弹而起的让自己侧身的挂在他身上,他自然反应地以大手握住我的细腰而且开始带动着我摆出他要的姿态。
「未入选职业队之前也有去玩过一两次,」他把我抛高又接回,笑说,「我当时就只负责此招了!」
「啊!」我没想到他也会一点,被人抛来抛去,这是啦啦队常有的招式,我很喜欢,有时我也会以为自己是个m,为何会喜欢这样被抛高抱回甩出又回抱?如此被摆布的感觉竟让我有说不出的快感,也许我真是个m。
「害怕了?」听见我的低叫,他急忙把我抱实,轻问,「吓到你了?」
「怎麽可能?只是被抛得很过瘾啊!」事实上他没把我抛多高啦,只是离手一下而已,我却依然兴奋呢。
「你会拑羊吧?」他说着已抱住我腰把我举得半人高,我一双大腿立即拑住他的身子,此也是啦啦队常用的动作,我把手上的「草球」用力的摇,被高举的身子向後弯去,最後我还很专业地大喊--「巴西,加油!」
如此买力的表演却竟没有观众,我们才发现这是多白痴的事,我把身子板回来,一双南北半球正正地压在他的脸上,嗯,当然,我是刻意的,我还在娇笑地说,「真是的,一山睡了?没人看我们此精彩的表演啊!去叫醒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