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三少在心底默默流泪,大哥,要不要这么煽情哪!
向予城继续说道,“小三,拜托了。”
“大哥,兄弟伙这说的什么话!我们担心的并不是迟卢氏那伙儿,我们更担心的是……你为那大神经的小母**做那么多,真的值得吗?难道就因为她是个处,你以前也不是没碰过啊,在拉斯韦加斯的薇薇……”
“那不一样。三儿,等你以后遇上了,就会懂那种感觉,不管为她做什么都值。而且,还怕不够。”
对此,简三少泪流成河,大哥,有木有这么夸张啊!
“大哥,你放心,我会尽快办好这事儿,助你早日拿下小母**,不用敲昏了也能上!”
向予城啐了一声,说,“这一仗,我想还用不上你们家族的关系,你告诉老二,暂时就不要去叨拢他们了。我这里有张王牌,明天我会亲自去联系,事成之后,我们再商量下一步的具体行动。”
挂了电话后,简三的郁闷已经一扫而空。一听到向予城的“王牌”,仿佛当年一起打天下时的那种亢奋感又回来了。每每他们都快要支持不住时,总是向予城这位超级大哥给他们来计压箱底的绝秘杀招,力挽狂澜。他即是他们奋力向前冲的坚实后盾,同时也是带领他们冲锋陷阵,绝不含乎的第一大佬。
之后,他就一直寻思着那个“自相矛盾”,到底有什么谋。在回到病房前,突然之间,茅塞顿开。
如果按道上的规矩来,迟家必须由其大家长出面,带着迟丽欣亲自登门认错,且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为基本原则施刑。具体轻重次数,打伤打残或打死,都视受礼方的态度了。
说白了,就是送上门让人侮辱回来,出口恶气。要是情节严重者,少不得连坐了犯错者的大家长,还得赔上重金,最终老死也别想再出现在这块土地上。
拼的就是个实力。
估且先不看迟家当前的大家长──迟瑞恒,是否愿意带迟丽欣登门道歉了。至少他很清楚,迟氏卢那位老大太君,是绝对拉不下这种脸面的。而向予城的口气,很明显是冲着这位老太太去的。
别说他们年前人欺负老太太,这碧城上下圈内人,谁不知道这位老太太的狠辣手段。当初疼爱的小孩儿意外身亡后,那股子失之之痛几乎波及了与之相关的每个环节,莫说事件的导因是向予城的母亲向琴,连当时巡逻那片路段的交警甚至连带扫地的环卫工人,都被迫下马。
那雌威赫赫,都震动了京上,皆看在老太太白发人送黑发人,都悄悄默下了那许多霸道无理的事儿。若是放在当今天下,光是一个互联网就够他们折腾了,哪还敢像当年那般胡乱发威,泱及池渔,也不怕落得个“xx门”的臭名。
再来说这个胆大包大的迟丽欣,以她的身份和家庭环境,不可能可清楚大哥与迟家的恩怨。而且听小四小五说过,第一次她杀到小母**公司打人时,就骂大哥是“野种”来看,应该是知道一些大哥的身世。光凭这一点,按当年没“退休”时来,他们兄弟就有足够的理由把这恶婆娘给坐了。
可惜,经过那次,迟丽欣不仁不悔改,还变本加厉地又跑来打人,这其中不排除老太君的恶意纵容,或者……迟丽欣完全不买老太君的帐,一意孤行。因为他们知道,迟丽欣只是老太君娘家的远房遗孤,与迟家可谓没有一丁点儿血缘关系。
迟丽欣也许早就料到老太君必然会牺牲掉她,才又跑来医院,想威胁那只小绵羊收手,以保全自己的这双膀子。
如果这个推断八九不离十的话,大哥放出去那段“自相矛盾”的话,必须引起迟丽欣与老太君之间的内讧。以迟丽欣这般的大胆妄为,估计她的背后也有人,而且必然是迟家举足轻重的当权人。如此,内斗若一旦挑起,他们就有机会坐收渔翁之利了。
如今看来,大哥玩的这本不是什么谋,是赤裸裸的谋。
迟丽欣就算知道,为了保全自己,也不会遵从老太君的懿旨,应该已经想办法为自己安排一个好点儿的牢房了。坐牢在他们这一阶层,那本就是走个过场罢了。若这蓄意伤人罪判下来,顶多一年半载,要是表现稍好,递点儿钱疏通一下,大概不出几个月就缓刑释放出来了。怎么样,也绝对比按道上规矩来要划算得多了。
可惜,那个古早年代的老家伙们,都有一个死板子,宁可抛头颅酒热血,也不愿意丢脸失面子。他们常挂嘴边的是,老x家不能失了这份骨气。
光催人老,时代早已不同。年轻一代人的想法,和老家伙们自然差异巨大,绝对不会傻得为了个不知道几斤几两第的破面子,做个残废球掉自己一辈子。
简博走在回帝尚大厦的路上,已经满身劲头十足,迫不及待想将自己的推断跟众小分享分享。
哈,他真期待即将到来的彩大戏啊!
……
那日,迟丽欣如同上一次逃跑时一样,被丢到迟家大宅门口,恰巧被到迟家来求助找女儿的母亲刘媛媛撞上,就被直接带回了大宅。
待迟丽欣醒来后,看到自己居然在本屋,自巴又急又气,当晚就跟母亲吵了架。
“你脑子是长在肩膀上的,还是长在一屁一眼儿里了?我之前就告诉过你,那老不死的多半会牺牲我来换取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