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桃将那纸接过去看,一边翻一边道:“这不是小姐以前的字迹吗?怎么拿……咦?这怎么看着这么古怪?”
冯霜止知道喜桃是看出端倪了,她将这纸张从喜桃的手中拿过来,轻声笑道:“冯云静敢模仿我的字迹,我还不能收集她以前的字迹了吗?你出去通知一下刘全儿,我要找以前教冯云静的那个先生的消息,看看现在是不是还在京城。”
喜桃现在知道了……冯霜止这是要下狠手,将冯云静往死里逼了。
入学的时候,冯云静不过还是个小姑娘,用的是自己的字迹,可是后来就开始模仿冯霜止了。光凭借冯霜止这样的纸张,可能不具有太大的说服力,可是如果再加上当初教冯云静的先生的话呢?
她猜测,冯云静回去肯定有蒙骗钱沣的一堆法子,可是她却有更狠的招。
现在还没打算着用,不过预备一手总是好的。
聪明人都喜欢未雨绸缪。
喜桃知道这是要紧事,连忙就去找刘全儿了,冯霜止在屋里坐着,还没到中午,喜桃果然就已经听说了一大堆的消息,正进来跟冯霜止说了大街上的说法,果然冯霜止已经被传成了善妒、母大虫等等……
冯霜止几乎是笑抽了,正笑得厉害的时候,外面有丫鬟通报,说是阿必达的夫人来了,是冯霜止的老熟人熙珠。
冯霜止那笑立刻就停了,想到昨晚没来得及说完的话,总觉得熙珠是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今日来怕是要继续昨天的话了吧?
让人将熙珠迎进来,又请到了里面来坐着,熙珠头一句话就是:“你又出名了。”
她知道熙珠肯定是要说关于自己的名声的问题,只略微感兴趣地说道:“是什么?”
熙珠促狭道:“是副都统夫人手段厉害,将和大人管教得服服帖帖的。昨日啊,见到和大人出来,不知道多少的姑娘芳心暗许,可是回去听到说和夫人勒令和大人每席饮酒不超过三杯,管教得和大人不敢说不,宴席上竟然真的只喝了三杯,可见和大人是个惧内的。很多人想着,和大人这样丰神俊朗的人物,日后又是要平步青云的,即便是给了他做个平妻甚至是个侧室,也比别人好,可是偏偏忌惮着和夫人手段厉害,到了和夫人那里讨不了好,自然都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