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地合上机盖,她心里憋着的气快要爆炸了.都是韩凌铠,一切都是因为韩凌铠,该死的,他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还是被牛屎糊了眼,竟然找了个这样超低级的女人她是不是该送瓶眼药水给他洗洗
可恶把手机用力往床上一扔,手机落在有弹的床垫上,弹起,再落下.那女人凭什么打电话来呛声,她跟韩凌铠好的时候,她还不知在哪个角落里发霉呢凭什么打电话来凭什么打电话来
可恶再不发泄一下,她就要疯了,她跳了起来,站在床上,双手作喇叭状地放在嘴边,大喊:可恶可恶可恶的韩凌铠
孩子似的在床垫上用力地蹦起落下,边蹦边骂:死韩凌铠,臭韩凌铠,恶棍韩凌铠,蠢蛋韩凌铠竭尽所能地搜刮出脑海中骂人的词语.瞎眼的韩凌铠,没品的韩凌铠,该死的韩凌铠直到最后没有力气地软了下来,跪坐在床上.可恶啊双手紧揪着床单,眼泪一滴滴地落在吊钟花图案上,留下一个一个小小的泪渍.可恶可恶的韩凌铠,可恶的韩凌铠的烂女友文文上了周榜了耶,请大家继续投票支持,亲一个
第12章自杀
头好痛好几天都无法入睡了,每次一躺上床就会响起那女人说的那句话:韩凌铠不要你了韩凌铠不要你了声音传来,好象碰到了墙壁一样的东西,又折了回去,然后又受到了阻挡地折了回来.来来回回,来来回回,脑子里似有千万个人在一起叫喊,轰得头都快要裂开了.快要疯了,快要崩溃了不知道,如果死了的话,这种痛苦会不就随之消失.在一刹那间,脑里闪过这样的念头.自杀以前曾在报纸上电视上见过很多为情自杀的例子,我总是不以为然.但是现在,我深深地体会到这种痛苦,突然发现,死亡,真的一点都不可怕.死了,一切都解决了.死了,一切都解脱了.死了,就可以放弃了.死了,就不会再痛苦了.芷沄要了个五天的大假,只呆在家里睡觉.刚开始时,好难入睡.身体好象对床产生了排斥似的,一沾上床,心里就烦燥起来.在床上翻来覆去,丝毫无睡意,只感到头好痛.好不容易挣扎着睡着了,却总是在做恶梦.老是梦见分手的那晚韩凌铠毫不犹豫离开的身影.她知道她自己病了,可她却没有力气挣脱恶梦醒来.朦胧中,似乎听到小弟惊恐地大喊:老姐,你可别吓我,有什么事想不开呀她差点没笑出来.她想对他说:我不是自杀,老弟,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沉重无比,像是被什么压住了似的动不了,嘴也像被糊住了似的张不开.迷迷糊糊地,她又陷入了恶梦当中.再次张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转动眼珠,芷沄发现,这是一间病房.屋里的一切都是白的,雪白的墙壁,雪的的床单,雪白的桌椅,唯一的颜色,就是那桌上鲜红的玫瑰花了.小沄,你醒了母亲喜极而泣.妈她回答,沙哑地,喉咙干涩得很.老姐老弟的脸凑了上来:阿弥陀佛,你总算醒了.我怎么了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旧伤复发.老弟一下冲口而出,随即拧紧了双浓眉.母亲的手,似蟹钳地紧紧夹住他腰间的:小弟,你又胖了,腰都了哦.挑高了眉,语带威胁.老妈发出求饶的眼波.母亲松开小弟腰间的手,改以捂住他的脸,侧脸笑着对芷沄说:医生说你太劳累了.心疼地用另一手的指腹轻轻地抚着芷沄眼下淡淡的暗青.刚才老弟说旧伤复发,是不是我这手,不自觉地抚上额侧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