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大家都以为那个少女得了王的欢心,很多人说都她过不久就会成为王妃……我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感觉上她倒是和现在王弟殿下挺像的。”
“爱西斯!那应该不过是官员之女而已,你怎么可以将其与王弟相提并论。”
赛特打断了爱西斯的话,皱眉道。
“而且,仅仅是听你这么说也根本不像。”
他说,一脸不快。
“那个王弟根本完全就是个恃宠而骄,还喜欢到处惹事的麻烦家伙!”
面对赛特的牢s_ao,爱西斯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
那个时候,虽然大家都说那个少女会成为王妃,但是作为法老王的亲信最接近王的爱西斯却是心里明白。
王之所以表现是那样的态度,不过是懒得换人,这个少女在身边也颇为清净。而且当时王继位不久,下埃及有不稳的迹象,而这个少女身为下埃及某位重要官员的女儿被谣传有可能成为王妃能让下埃及那些有异心的人安稳许多。
后来,大概是隐约听到了关于仪式的传闻,那个少女提出希望自己也可以跟随神官们参加。
无所谓,她要去就让她去。
那个时候,面对爱西斯的询问,正无聊把玩着黄金积木的年轻的法老王漫不经心地如此回答。
于是,那位据说有希望成为埃及王妃的少女看到了之前所描叙的可怖景象的一切。
“那种场面会给人一种毁灭x_i,ng的恐惧感,看到的人感到害怕是理所当然的……那个女人明明就是吓得一脸苍白,但是为了她自以为是的体贴,却还是强忍着害怕故作镇静,主动上前去安慰王,说什么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改变自己的感情之类的……是啊,按理说这样的话应该让人会觉得很温情。”
说到这里,爱西斯纤细的手指半掩住唇,她笑得越发诡异。
“赛特,你猜这个女人最后是什么下场?”
那个时候,对那个努力压抑着害怕和自己亲近的,似乎曾经被他宠爱过一段时间的美艳少女,年少的法老王只是冷淡地瞥了她一眼。
他有些漫不经心地看了看四周,随手就点了站在他附近的一个侍卫,将少女赐予给了那个侍 卫。
几乎被公认为内定为埃及王妃的少女成了一个低等的卑微侍卫的妻子。
因为是法老王赐予下去的,所以就算少女的父亲是下埃及的重要官员也无济于事,更何况那个时候逐渐施展手段的少年王已经牢牢地将下埃及掌控在自己手中。
“那个女人太蠢了,居然胆敢以一种赐予和怜悯的姿态来对待法老王,她以为自己是什么。”
爱西斯冷笑,看得出来当初她对那个少女极其缺乏好感。
“的确,王的魔力过于惊世骇俗,让人不敢接近。”
“但是,对于他人惊惧的目光和举止,王顶多只是会感觉到微小的一点不愉快罢了。”
“他根本不在乎那紫些卑晶微下蝶仆是樱否会上对自传己产生恐惧——或者该说,身为法老王,让下仆对自己恐惧这是应当的。”
“他不可能会讨厌自己拥有的力量,相反,王只会因为自己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而越发自豪。”
“身为至高无上的法老王,与众不同这是理所当然的,王骄傲于这一点。”
“可是,那个愚蠢的少女却用自以为是的温柔抱着‘这个和其他人不一样而被众人害怕畏惧的人一定有着深深的寂寞和伤痛吧’这种让人恶心的想法,以一种‘只有我会接纳你,只有我不会害怕你’如此高高在上的怜悯态度来对待王……明明什么都不懂却装出一副‘我理解你’的模样,实在是可笑。”
“本来,就算她没有了用处,王看在她的美貌和温顺的x_i,ng情上大概也不会对她怎样。可是那个蠢女人居然做出蔑视王的骄傲这种事情来——王没有立刻下令处死她大概也是看在她好歹伺候了自己一段时间的份上。”
“那个女人后来是……”赛特问。
“谁知道呢?”爱西斯说,一脸不在意,“一个卑微侍卫的妻子,怎么可能还值得身为大神官的我去关注,我连那个侍卫是谁都没记住。”
她的目光看向了身边黑肤的神官。
“其实每次举行这种仪式之后,王和我们的关系也会越加的疏远。虽然我和马哈特是从小陪伴王长大,小时候的情分也还算亲近……但是自从开始举行这个仪式以来,虽然王对我们信任有加,但是彼此的情分却越来越生疏。”
“那只是因为法老王已经开始成为成熟的王者,感情这种东西是身为王者的他所不需要的。”
赛特说,“这不是很好么?”
“或许这也是一个原因吧。”
这一次,接了赛特的话的却是一直沉默的马哈特,他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
“但是每举行仪式一次,王就会很明显地越发疏远我们。”
“因为每次仪式之后,王就会越发察觉到他与我们之间的不同,认识到自己是神的后裔这样一个事 实。”
爱西斯说,“【强大的无可匹敌的魔力,是因为自己是法老王,是埃及的神,和卑微的人类是不一样的】——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