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到魔池重新启动之日的前一天,蒂尼斯已经被契科夫变成了一盆祸水。所有的黑暗议团的人看到蒂尼斯过来了,马上就远远的散开了。而蒂尼斯自己,这几天已经是脑袋‘嗡嗡嗡嗡’的作响,差点就被契科夫弄得精神崩溃去自杀去了。
最终,就连格格乌斯都在暗地里抱怨了一句:“哪怕这个小子qiáng_jiān了蒂尼斯,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恶心的去追求蒂尼斯?他是个无赖,难道他认为自己有资格去追求女性么?他只适合找妓女……嘎嘎嘎嘎嘎嘎……”
风声也传入了议长的耳朵里面,可是他老人家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蒂尼斯不过是他偶尔良心好了一下,收的一个不怎么用心教导的学生而已,他才懒得管这么多,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控制好魔池,千万不可以让人给弄混了。
就在仪式快要举行的那天下午,近乎一个月没有看到人影的夏尔偷偷摸摸的跑到了易尘的房间。
易尘叼着一根大雪茄,面前放着几本黑暗议团的典籍看得正高兴呢,看到夏尔进来了,要理不理的指点了一下面前的椅子说:“亲爱的夏尔先生,请坐,请坐,哦,您看啊,多么奇妙的咒语啊,用黑暗的力量诅咒别人整个家族,凡是有血脉关系的人全部会受到诅咒的力量,难道不神奇么?”
夏尔微笑着凑近了易尘,低声说到:“易先生,今天晚上就要举行那个恶魔的仪式了,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么?”
易尘抬起头,一副惊讶的样子说:“奇怪了,为什么要担心呢?哦,恶魔的仪式,唔,您说的这个名字不错呢……的确是恶魔的仪式啊,可是有那又有什么?不过就是死一些人而已了,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救他们的。菲利普亲王可以轻松的杀了您,而我并不想做英雄,我何必担心呢?没什么大不了的。”
夏尔神秘的说:“不,不,不,我才懒得管那些人的死活呢,易,按照他们告诉我的,这个魔池可以极大的提升我们的力量?”
易尘连忙轻轻的嘘了一声,夏尔也连忙会意的点头,两人合力施展出了一道魔法屏障。夏尔感受了一下易尘发出来的魔力波动,心里笑了起来:“这个家伙的力量也不是很强嘛。”
易尘低声说:“不要在这里讨论这些,这是黑暗议团最大的秘密,嗯?亲爱的夏尔先生,我可不想被别人误会我有什么奇怪的想法。您看吧,我们老老实实的参加仪式,然后返回伦敦,我们就力量地位全部都有了,还想什么呢?”
夏尔连忙解释说:“不,我只是想问问您,魔池重新启动的时候,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么?您看,您最近几天翻阅了无数的典籍,而我在房间里面休息,这个嘛……还有待您的指点呢。魔池的力量到底有多大,魔池到底有什么古怪的地方,您难道一点都不知道么?万一我们进去了接受所谓的洗礼,如果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这可就……”
易尘看着夏尔的眼睛,突然微笑起来:“真的不知道。”
夏尔哦了一声,缓缓的把身体靠在了椅子背上,用一种犹豫的口气说:“真的不知道?”
易尘诚恳的点点头,低声说:“为了害怕有什么不好的结果,我们的确应该小心,不如……我们看其他的人进去接受洗礼了是什么反应,然后再下去怎么样?”
夏尔翻了下眼睛,皱着眉头问:“可是,我们这批新任的代理议员,应该是第一批下去的吧?”
易尘耸耸肩膀,无所谓的说:“那又怎么样?我们稍微拖延点时间就是了,是不是?嗯?您看啊,我们是绝对不能冒险的,不是么?魔池有好几百年没有使用过了,谁知道是否会有什么变化呢?说不定它会直接把我们送去见撒旦,也许格格乌斯他们乐于这样,可是我可舍不得离开伦敦,我那舒适的小窝呢。”
夏尔笑起来,轻轻的站起,点头说:“那么,您说得有道理,我们的确应该小心些。”
易尘伸手虚拦了一下:“不再坐坐了么?”
夏尔摇摇头说:“不,谢谢,我也要去作些准备了。嗯,无论如何,让自己的体能保持在最好的状况,这是最起码的吧?”
易尘也不站起来,挥挥手说:“那么,不送了。”
夏尔微笑着点头,快步走了出去,两人合力布下的魔法屏障发出了‘嗤’的一声脆响,消失了。
马上,外面的远远的一个院子里,传来了‘轰隆隆’的巨响,易尘的神念赶快移了过去,却发现是委实受不了契科夫的纠缠的蒂尼斯正在用连珠的火球疯狂的蹂躏着他,而蒂尼斯的力量又不足以给契科夫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于是乎,契科夫在火球中疯狂的往来逃窜,不时的凑到蒂尼斯身边揩油一把,然后嘴里大呼小叫的:“救命啊,蒂尼斯小姐,如果您杀了我,您就失去了一个最忠诚的仆人,您也许还会失去您命中注定的丈夫呢……救命啊……不管是撒旦还是上帝,救命啊……哦,蒂尼斯小姐,您身上的味道真香啊……”
易尘笑骂着收回了神念,挥手关上了窗子,稍微阻拦了一下外面的炸响,一副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