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杜康警告性的喊了一声,意思是不要她多嘴。
解忧也有些不好意思,对杜母笑笑,然后又转向杜康,送上自己的生日礼物:“杜康,生日快乐!”
“谢谢!”他接下了礼物。
她也没有用包装纸包装,他一眼看到了手提袋上的名字,惊讶的说了一句:“82年的拉菲?”
说着,看了杜父一眼。
“是啊!怎么了?”解忧觉得有些奇怪。
“没什么,82年的拉菲是我爸的最爱!”
“是吗?”她没有想到。
“是啊!”杜父哈哈大笑,“杜康,既然你这么说了,你可得给我留一瓶啊!”
“这个得问解忧了!”杜康转向解忧,开玩笑的问:“解忧,你还真会送礼物!因为我名为杜康,所以你送我两瓶酒作为生日礼物吗?你大概不知道这两瓶酒的价值吧?”
解忧被他们弄得更不好意思了,笑道:“我当然不知道!不瞒你们,这其实也不是我的,是冷司夜要我拿来的!”
“冷总真是大手笔啊!”杜父说着,又笑了起来。
“这没什么的,杜康多次帮我,帮了我很多忙,这些不算什么的!”她想,冷司夜也是这个意思吧,想让她趁机谢谢杜康多次慷慨相助。
虽然,杜康为她做的,远远不止这两瓶酒。
“好了老头子,别聊了,现在杜康的朋友咱们都见过了,咱们也别打扰了他们年轻人的快乐,走吧!”杜母说。
“走吧!”
他们两老相携着出了门。
杜康的朋友跟从容大多都认识,于是杜康把解忧带进人群里给他们介绍。
俗话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杜康的朋友大多都跟他的性格差不多,都很健谈,也很阳光,大家聚在一起,有的说笑有的打闹,有的唱歌有的跳舞。
不过不知道丛容是不是故意的,她刻意又有些夸张的和那些人又笑又闹,完全忽视解忧的存在,好像是要刻意孤立她一样。
解忧也不觉得有什么,以往她们在一起,最健谈的那个永远是丛容,最灿烂最吸引人的夜永远是丛容,而自己,已经太习惯了。
但,这不是在学校,这些人都是杜康的朋友,不是纨绔子弟就是什么企业小开,几乎个个都是有家世有背景的人,又怎会认为一个校长的千金是什么稀世之宝?更何况解忧的光芒是遮也遮不住的,一个红色的身影突然闪到了她的面前,把她从座位上拉起来:“漂亮的姐姐,来一起跳舞啊!”
“不不不,我不会跳舞。”解忧真觉得自己的舞步难登大雅之堂,急忙拒绝。
“没关系,来跳啊,随便怎么高兴就怎么跳。”
这根本就是一个女孩子,一个小孩子,还不到二十岁的样子,记得之前杜康介绍的时候好像说,她叫安琪,是他一个朋友的妹妹,今天跟着哥哥过来凑热闹的。
被她拉着,解忧逃不了,一阵旋转跟著一阵旋转,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了,简直比以前练跆拳道的时候还要累。
那女孩儿见她跳不下去了,歪歪扭扭的在一边抱着肚子哈哈大笑。
解忧简直无奈,女孩子跟自己以往认识的女孩子都大有不同,她热别的热情,一身的红色裙子,热情的就好像是一把火。
“你们两个怎么了?”杜康一直在关注着她们,听到安琪的笑声,走了过来,又看到解忧上气不接下气的,便了然了:“安琪,你是不是太顽皮了?”
“康哥,你怎么一来就骂我?”安琪状似委屈的样子。
“没关系没关系,安琪没有顽皮。”解忧以为她是真的伤心,急忙打圆场。
谁知,这个像火一样的女孩子又是一阵大笑,一边笑还一边说:“姐姐,你好容易被人骗哦!”
解忧也笑笑。
杜康看到另一边,一群不大不小的男人已经凑在了一起,好像在商量着什么,便说:“走,我们过去看看那些人准备干什么!”
他把她们两个带进了人群之中,只见,有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孩子,他被抓到人群中间,头上硬被扣上了一顶纸做的尖帽子,身上披了许多彩色纸条,拿著一根长长的拐杖糖,被推了出来。摇摇摆摆的晃了过来,在安琪面前一站,举著拐杖,蹙著他的一字眉,像个小丑般立定,又敬了个滑稽兮兮的礼,说:“鄙人奉全体来客之要求,请我们今晚最小的公主——安琪小姐表演一曲独唱!”
说完,他又夸张的鞠了一躬,那顶活摇活动的帽子就掉了下来,他慌忙伸手接住,谁知帽顶上不知是谁放了一小纸杯的果汁,这一下,果汁倾倒,弄了他一头一脸。所有的来客都哗然的大笑大叫了起来。
解忧看着这一幕,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而安琪,就在笑声和闹声之中,被簇拥到房间的正中。
一时,掌声雷动,安琪笑嘻嘻的站著,略一沉思,就高歌了一曲英文的“亲爱的约翰”。
唱完,大家都怪叫了起来,拍著手,大喊著:“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不来了不来了,虽然人家歌喉很好吧,你们也不能总让我一个人表演吧?”安琪说话间,已经奔到了解忧面前,“我要请这位姐姐给我们表演一个节目!”
“不行不行!”解忧觉得自己能接受他们这样的胡闹,但是要跟他们一起闹,她还真做不到,急忙拒绝。
“没关系没关系,姐姐,你就随便表演吧!”安琪一定要她表演。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