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超的手缩回去,拍拍身:“我现在还象哥?真的?哈哈,咳…。咳…”是惊讶,是调侃,也有一点亲昵。
刘子丰笑道:“玩笑,玩笑。怎么?病啦?”两人的关系,就在这戏谑和调侃中,一下拉近了,亲昵了。
冯超捂着嘴轻描淡写:“咳…咳…没啥,感冒。刚才就是为买药,机场商店里只有抗生素,没有中药冲剂。我就喜欢中药冲剂,每次感冒,就服这个,光吃抗生素不管用。可能是吃中药长大………”
刘子丰:“买到了吗?我箱子里面有,是米雅娌硬塞…。”说着要起身,要开头顶上的行李箱。
冯超忙拉着刘子丰的胳膊:“别,别,我买到了,看,在这,是在机场外面的社区卫生院买到的,就等水…。”撕开药袋就直接往嘴里倒,喝了一口水,又吞了第二袋,一口气,连吞了四袋。
刘子丰惊愕:“怎么?能一次吃这么多?不是是一次一袋吗?”
冯超还在嚼着冲剂的余渣,笑道:“我的经验,第一次服,得大剂量,压一下。那年**就这么……“
h女孩笑了:“你还真逗。”显然已经谅解了这位迟到者。
刘子丰问:“你出国10来年了,一直没有见到过你。听说你是外籍华人了?”
冯超变成一本正经:“报告班长,冯哥是到国外去了。”说完笑了。
h女孩也给逗笑了,好奇看着两位邻居。
刘子丰反而尴尬,显然是没话找话:“还是你开放……开拓…。思想解放…。”
冯超止住笑:“读书时那是穷,出国是迫不得已。还是你有出息,部属系统大医院的院长,圈内有名的一把刀。你别以为我在国外,不知道你在成都的事情。我的几个由你做手术的朋友,都在我面前夸你呢。今年我已经回来过几次了,我们有个子公司在成都市里呢,每次都是时间短,事情多,没有和同学联系,但是,你的情况,我是知道一些的。我是一直在暗暗祝福着你的。本来每次挤点时间也能够见你的,就是以为以前在班上捣蛋多了,不好意思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