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的速度有些出人意料的快。最直接的受益者当属何茹。她觉得最近的我像是变了性。这个人的感觉都不同了。看事情也不像过去那样偏激了。她还说她更喜欢这样的我。我虽然挺高兴的。可是心里还是在意那张符。尽管现在的我,好像变得没那么偏执了,其实我自己知道。我对那张符所代表的意义更在乎了。
就这样,半“治疗”半“自我调节”,我们之间好像变得比以前过得更好了。以前的我易冲动,总是对许多事情都抱有不满,常常以“现实”来打击别人,而现在的我,不再那么“拎得清”,渐渐学会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技能,也学了一些浪漫主义者们眼中的“浪漫小技巧”。让我们之间过得更和谐。
直到某天。我们一起去小公园散步。再去超市购买了两大袋子食材回家的时候,看到楼下站着的妇人——她是何茹的母亲,迄今为止,我只见过她两次。一次是我被退学前,一次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