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美得令人心悸啊。“梁素素,你的出现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你曾一度于你的行为无愧于心。既然当初可以如此正义凛然,你又何必不坚持下去?我的痛苦与否你不必费心,而你爱人的痛苦与否则仰赖于你春风化雨般的温柔了,这是你的长项,不是吗?”
“樱!”莫柏杉拥持住哭得力竭的妻子,目注离隙如海的亲妹,沉痛道,“到底要怎样,你才能放开过去?素素怀孕了,我们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你……”
“恭喜了。”莫柏樱耸耸肩,“很显然,放不开过去的不是我,而挑起话题的也不是我。你大可以保持宛如死前的样子,既使负尽天下人,仍坚持真爱,无怨无悔,那么,我原不原谅,又有多重要?如果良心未泯,冀求宽恕,那不好意思,就请二位一起在地狱煎熬,因为,这是你们当初想要的报应。”
转身启步,傲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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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樱?”斯南枫终于贴近了酒醉人的面孔,确确实实看清了,她的的确确是那朵傲樱没有错,“od!你怎么会让自己醉成这个样子?”
“夜色迷漫”酒吧,也是司徒珏名下的财产,但非“致佳人”般专为女士设置的避难所。斯南枫如往常般,在此喝了两个小时的免费酒,用笔电联网处理了几桩积压下的工作,才要离开,不经意一瞥之下,赫觉趴在吧台豪饮的女人的身影有几分眼熟,而将信将疑地凑近后观察的结果,竟证明他的眼力不差。
“樱,樱,住手,你不能再喝了!”夺过她手里一迳向嘴里倒送的的酒杯,他突然火大,这个女人,不是一向一副以理智明的都会女子面貌出现吗?今天,竟然令自己身涉险地,瞧瞧周围那些男人的不怀好意的眼光,她怎么可以这样?“你不怕危险的是不是?”
危险?柏樱醉眸迷离地瞥望四周,“又怎样?他们不敢动我的……你呢?你过来干嘛?”
“我过来吃掉你,怎样?”他一手扶其腰,一手牵其手,把她从高脚凳上拉下,“走,我送你回家。”
“回家喔,哪个家?我不回柯家,也不回莫家,我要回我自己的家哦。”
天呐,她有几个家?“我也只认得你自己的家。”
“好,总算有一个人知道我有自己的家,我喜欢你。”
“多希望你现在是清醒的时候。”
“我不清醒吗?那你是谁?你是……斯南枫?那只臭枫树?”
啼笑皆非,这女人,醉酒后和醉酒前差别这么大吗?“是是是,我是臭枫树,走啦。”再不想和她这样跌跌绊绊地走,拦腰一把抱起她,直塞到泊在“夜色迷漫”外的自己的车里。
“不行,我有自己的车,我要开车回家……”
他坐到驾驶座,边替两人系安全带,边安抚醉酒者:“你的车我会吩咐他们看好,你可以明天再过取。现在,你乖乖给我坐着,否则,打你屁股。”
莫柏樱忽然笑,“打屁股?我只打过我儿子的屁股呢。”
“不是你打,是我打你的屁股!你……”天,她笑起来竟如此……“乖,我送你回家。”是啊,快快快,送她回家,司徒珏有一点没说错,这个女人是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