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这个可能,那又该怎么办呢?
王祥庆努力开动脑筋,开始盘算如何应付这样的局面,怎么把侄子从这个麻烦里开脱出来。
论理说,他的面子,应该还管点儿用吧?
毕竟他跟老齐是同期来旅馆的同事,待在一起都十几年了。
他又一向是笑脸相迎,否则老齐也不会专门让他的侄子一大早就给他打这个电话呀?
对,估摸着就是吓唬一下他的侄子,还有想让他应承一份人情罢了。
这么想着,王祥庆不禁又镇定起来,感到局面还未必太坏。
认为只要坚持到核查组下来,他就该翻身了,不过再容忍他老齐几天而已。
于是他站起来,抻了抻衣服。
然后拉开办公室的文件柜,从里面拿出了一条友谊牌香烟。
又用一份报纸裹上,夹在了腋下。
打算以此来换得老齐的“高抬贵手”。
随后,便以一副优哉游哉的神气向政工组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