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写信给余湛。询问犁支下落。欲与其“面谈共事”。这封信就是《与余生书》了。
戴名世既然问地是明史中事儿。信中提到南
号也就不应该是什么大事了,本来是不至于让康熙的只是这个案子发的时候不好,现在明清之际的一批遗民如顾炎武、黄宗羲、冒辟疆等人虽然已经故去了他们提倡“反清复明”、讲究“夷夏之别”的影响却还很广,他们的弟子也是布于天下熙这次陪同太后避暑,居然也受到了这些人士的一点小小骚扰虽没造成什么影响,毕竟也是扫了康熙的兴。
赵申乔选在这个时机弹劾戴名世,也可谓是用心良苦,体察圣意了,既报了私仇,也得了圣心,真是一举两得。而康熙借着此案大做文章,是想起到敲山震虎、杀一儆百、巩固政权的作用,于是《南山集》案就由单纯的年号、明史的事儿被渲染成了旨在谋反的叛逆之举。
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虽然也认为戴名世做事行文很有些不检点,但却爱惜其才,觉得他虽有错,但错不至此,且他在士林之中很有一些影响,如果轻率处置,怕会引起读书人的不满,只是康熙态度坚决,连大学士李光地亲自出面“欲疏救于万死一生之地”,也“卒不可得”,而他们做皇子的,更是不能轻举妄动,以免招了康熙的嫌忌,也只有在云锦这儿,发发感慨了。
“爷,如果这个戴名世真的被定了叛逆,会怎么样啊?”云锦在现代也是写书之人,对文字狱的受害者自然有份同情之心,这个案子自己在现代虽然听到过,但却不记得最后的处罚结果,不过“叛逆”的罪名,听起来就很严重。
“叛逆是那么好当的吗?抄家灭门都是有可能的。”十三阿哥皱着眉头说道。